这一仗打的太漂亮了。
我正要前去与他们领导说话。
不想身后一道白光袭来。
它就是冲着这位领导去的。
那白光正是乌里扬诺夫的剔骨刀。
大妮子刚才一时疏忽将它丢到地上了。
不知何时到了乌里扬诺夫的手里。
我连身子都没回。
我用我的身体挡住了那把剔骨刀。
大约一秒钟之后。
剔骨刀已经在我手里了。
而陶曼的枪,在我的另一只手里。
我回头一枪。
助他去了西天。
“你怎么把他给杀了?你能杀他还要我们何用?”
那位领导五十岁上下,身材有些发福。
长相与一旁的陶曼有那么几分相似。
他们是父女。
这位老陶同志可并没有因为我救了他的命而对我说哪怕那么半句感谢的话。
反而对我一阵指责。
我知道他是好意。
有些话他不便说。
身后的某些人巴不得这个叫乌里扬诺夫的人早点儿死。
这样,他们就可以死无罪证了。
直到我把刚刚从乌里扬诺夫身上搜出的重要物证拿出来时。
老陶身后的某些人脸色大变。
而几个活着的人,就是人证。
“老陶,此人是什么人,年纪轻轻的哪里学会的妖术。”
“这样的人我们为何不带回去问问?”
“好啊!老先生!我和你们走。”
“陈侃,你不能这样说话,你知道他是谁?”
一听到我的名字。
我面前的老警员愣住了。
他挥了一下手,几个人上来就要逮捕我。
“爸,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他刚刚可是救过你的命啊!”
“那他杀人也是事实啊!”
“爸,正当防卫没有什么罪过吧!况且,如果不是他,傅友生一家都会被推到海里喂鱼。”
听闻女儿的一番话,老陶不吭声了。
他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
他想这小伙子也是为了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半点儿徇私的情况都没有。
他一抬手,那几个人站住了!
“退回去!”
老陶命令他们道。
“是啊是啊!”
声音是从傅家的大门内传出来的。
一个花布衣服的大姑娘走了出来。
“刚才要不是他,你们看到的,就只能是我的脑袋了!”
老陶同志陷入了沉思。
傅秋菊是少数几个傅郎庄上活着的大姑娘了。
要不,乌里扬诺夫也不会威胁他们家。
这姑娘的勇气可嘉。
身后的几个高级别领导干部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
其实,他们就是怕头上的帽子保不住。
而要想尽一切办法收拾我的。
傅秋菊一边说话一边走过来。
“我父母愁我嫁不出去。我看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不,我的爱情这不就来了吗?陈侃,刚刚要不是你,我这朵村花就陨落了!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看刚才那姑娘,也不像是你女朋友啊!那不如就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没关系,俺不嫌弃你,你看看,我有这么多头牛呢!这就是我的嫁妆!”
说完,她也不管在场的都是谁。
在我的左右脸上各印了两道红唇印。
“这!不知羞臊!”
身后的几个高官气得骂道。
“陈侃,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杀死了露西亚的商务专员,这就不是我们自己的事儿了!可能会上升到国际事件!”
老陶友情我一句。
我应道。
“没关系的,只要涉及我们主权和利益的,我不管他是什么国家的人,露国的也好,俊国的也罢。让他们来吧!来我国正常的商贸洽谈可以,要是还和他们一样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宰他一双!”
“好小伙子!”
老陶上前拍拍我道。
“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啊!也谢谢你替我们挽回的经济损失。”
说完,他对身后的几个警员说道。
“抓吧!”
“是!”
话音一落,几副全新的银镯子套在身后那几位高官的手腕上。
“脱下他们帽子,下了他们的家伙!”
此时,身后的几位高官已经不再是高官。
而是阶下囚了。
“小伙子,好样的!”
老陶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为什么好女婿,都是别人家的呢?”
“哎呀!爸,你说啥呢!他是谁的女婿,还说不准呢!”
陶曼的脸上泛起一波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