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前脚刚一带着鼠五奶离开。
吕老九就回来了。
这次,他的手里多了一桶汽油的一盒火柴。
一桶油下去。
那块被五大仙儿用来开会的大石头被炸了个粉碎。
下面,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什么生灵出现了。
这小子也是活该他一辈子单身。
他从此是注定一辈子都只能是个雏男了。
没有一个人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的。
想来是听了谁的蛊惑了吧!
他拿一桶油烧下去。
下面顿时全是哭爹喊娘的惨叫之声。
没留一个活口。
吕老九也因为这一狠毒行为而把自己烧了个终身残疾。
他的面相,已经惨不忍睹了。
我的意思是,叫他把老猫找来。
也许他会起死回生。
还真能有上几房娇妻美妾什么的。
是他把事情做绝的。
他把自己严重烧伤,我自然是不会再帮他。
他也因此而失去住所。
那上百公顷的土地,也因此而荒芜下去。
他本人也成了省城的一个流浪汉。
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鼠五奶被我带回郭倚山的铺子,也是自然有我的道理的。
她本来就已经是只死鼠了。
她是借着棺材里这位的阳寿才又转世成鼠的。
为的,也就是快快的杀了郭倚山等人好为他们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只是,她失算了。
她只知道陈之言的郭倚山。
却不知陈之言有个孙子陈侃,郭倚山有孙女儿郭颖儿。
她这样回来。
总比在他的鼠洞里被烧了灰要强的多。
就在我们回到郭家铺子时。
郭倚山还在朦胧大睡。
是我们的说话声吵醒了他。
梦中,他似乎在和什么人在说话。
就在他醒来之时。
那棺中之人竟然已经将棺材自行打开。
四下里正在寻找饮酒的瓶子。
瓶子还是有的。
但是酒却没有一滴了。
那人在一瓶一瓶的寻找着。
“嘿!老伙计!我和你说话呢!认得我不?”
那人这才抬起头来。
直视了我半天,也没能认出个四五六来。
他摇摇头。
此人是个中年人,四十多岁。
与那个吕老九的年龄差不多少。
“高小鹏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在这里充当死人?”
那人一听这话,吓的连忙从棺材上掉了下来。
我要不这么说,他都不知自己此时身居何地。
还以为这棺材盖子就是他的床铺呢!
天马上就要亮了。
他就是再近视也不会看不到。
地上,一具腐烂的老鼠尸体。
还有一根笔直的红绳儿。
那红绳上,一个个长的和老鼠一样的布偶娃娃。
怪不得此处有这么难闻的味道。
“这是哪儿?”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只是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我把从他假死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给他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你怕是回不去了!”
“高小鹏若是知道你没死,那你的家人就会有危险。所以,我要是你,还是先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比较好!”
他回想起几日前,高小鹏找他饮酒时的场景。
之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他就已经在这个地方了。
还差点儿被人借了尸,还了魂。
“不过呢!程大叔您回去一趟,也不是不行!”
我说道。
因为也只有这样才能把高小鹏一伙引出来。
你也算救了你家人一命。
“程东升大叔!我如果没说错的话,你也是傅郎庄上的人,只是因为父母年迈多病,你不得不在城里打工为生,去照顾一家老小,前些日子很不巧的是,工地出了一次事故,而你恰恰就是那次事故的唯一受害人,你想公了,可是你的包工头子赵九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公了的,他想给你拿出一部分钱财来,把你的嘴堵上,可是你却偏偏不干,因此而得罪了他们。”
“而高小鹏才是那处工地的最大建筑商,你不想私这件事儿,把个高小鹏气地怒火中烧。一心要除掉你以绝后患!”
程东升有些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
他在上下打量着我。
根本就没听进去我说的话。
可当我再一次说出高小鹏的名字时。
他愣住了。
他说高小鹏那次同意私了,不知不觉中,他就在酒桌前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