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内一直未有动静的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男人勾起邪佞的唇角,好似只要提到他那位夫人他才能有一些反应,他到是有些好奇他的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可惜已经死了。
“你也可以无牵无挂的去了,本就是应该死了的人,何必在挣扎,安心做我的傀儡吧。”
男人说完准备踱步而去。
“萧玄,被欺压的滋味不好受吧……”笼子内的暗影中缓缓传来嘶哑暗沉的声音。
男人顿住,本来上扬的唇角慢慢下沉,眸子犀利无比,“你都知道什么?”
“有他在,你永远也别妄想那个位置……”
男人猛然转过身,本来俊朗无比的脸变得狰狞,“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
“呵……”那暗影中传来轻嗤。
男人倏然平静下来,“也罢,我跟一个将死之人没什么好说的……”
脚步声远去,周遭再次陷入寂静。
囚笼内的男人,那本被墨发覆盖住的双眸闪过一缕幽光之色,握拳的双手渐渐打开,露出那一只沾染着鲜血的小荷包,荷包有些脏上边的图案已经有些看不清楚,里边早已空空如也,原本躺在里边的一朵簪缨花也没了……
萧玄刚走出地牢便瞧见一道暗红色身影靠在墙壁上,手指搭在唇边,血红的眸子邪睨着走出来的他。
“你来做什么?”萧玄心底有些不满,关于这间地牢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少。
男人笑出声来,“我可不是你的下属。”
萧玄一向处于上位者的姿态,语气自然是唯我独尊了些。
“临都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那女人可是折损了我不少教众还有傀儡。”关于这件事情他可是火气很大。
“再等等吧。”
“等等?”他血红的瞳孔锐利至极,“损失的可不是的兵,你的将。”
多等一天他都心烦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