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镊子有些短,他要避免戳到千潜的喉咙,精神高度集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唇,而此时还有湿热的东西在他的手上滑落。
此时的千潜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大型社死现场,席印一直没有夹到,她张着嘴本身就很难受,嗓子又有镊子,她不敢吞口水,多了就……她想起了看牙科时候的感觉,人家牙医好歹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她也不会觉得有多么尴尬,但是现在……
终于在她忍不住的边缘结束,她总觉得膈应,直接跑厕所把分泌的唾液吐干净。
在厕所磨蹭了半天,门外传来喊她的声音,她才不得已出去,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在厕所里待到地老天荒,垂着头在餐桌上坐下,她现在反正没胃口继续吃。
这也是她的问题,鱼排有鱼刺多正常,她就喜欢吃带刺的鱼,没刺的没灵魂,老板给她免单,她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受这件事影响,她脑子乱糟糟的,直到席印跟着她回了公寓她才记起来他要找东西的事情,进门后,她在一旁看着,看他到底掉了什么,但是席印背对着她,很快便站起来,转过身掌心摊开,里面是一个一块的硬币。
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东西,他为了这个硬币还专门过来找一趟,她很怀疑,直白地开口赶人,“东西找到,你可以走了。”
但是看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要睡午觉,你快点走。”千潜又重复了一遍。
席印盯着她,好半天才起身,“好,那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出去后,他看着旁边的那扇门,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下午,千潜接到自家老妈的电话,听完人都傻了,她直接拒绝。
她老妈说什么她自己住心里不放心,让席印过来和她一起住,两人可以互相照应,她这么大个人,自己住了这么久,没有任何事,现在告诉她自己住不安全,而且她说好了下学期和萧居一起住,现在一个大男人过来怎么行,她不方便。
晚晚上她和萧居在夜市待了挺长时间,回到公寓楼下已经快十点,没想到公寓的电梯故障,三部电梯,全部故障,还就在她回来不久之前故障的,她在二十七楼,爬上去估计要累死。
说十点半能恢复,她坐在楼下的公用休息室里等着,但是一直等到十点四十都没有恢复,她去问,她们说尽快,但是究竟是多久也没告诉她,还有其他人在等,这个时段人不算很多,但也不少,大家苦不堪言,不少楼层稍低的都决定走楼梯上去,等的人越来越少。
晚上十一点,还是没动静,千潜无奈了,她明天满课,继续等下去还不如出去找个酒店住,遇上这种事情算她倒霉。
她找了家酒店住下,不远,好在她包里放着身份证,办好手续洗个澡躺在床上,将就一晚上。
她不喜欢住酒店,而且还只有她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在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睡去,但是睡得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