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景就这么的在银家住了下来,这些天里面他和银时有了不少的接触,两个人的关系往来也更加的密切了。
银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算卦来推演这个事情的幕后凶手,而烛景则是在银家的各个角落里面到处溜达,他希望能够找出银家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从而发现藏在银家的魔界卧底。
“这个烛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赖在我们家不走,他的脸皮还真是厚,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的过了好几天,难道就不知道给我们家一些银两吗?我们家现在已经远远不如从前了,家里这么多张嘴都要吃饭,凭什么还要养他这么一个外人?”
烛景正在银家的后花园里面散步,突然间就听到了有些女眷在讨论他,他悄悄的凑过去一听就听见了这么一些抱怨的话。
“大姐,你少说两句吧,现在烛景是银时的贵客,我们哪里敢得罪他呢?”站在刚刚那个阴阳怪气的女的身边的是另一个女的,她出声劝解着那个女人让她少说两句。
“我为什么要少说几句啊,难道我说的都是错的吗?”那个女人却觉得自己没有任何的过错,“要不是银时的父亲非要去找玉宜榕的麻烦,我们银家又怎么会被银容神后剥夺了姓氏呢?”
“我们银家已经平平安安的度过了这好几百年,就算家里的子弟们有些纨绔,那又怎么样呢?,我们的身份尊贵,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怎么能跟我们相比呢?可是银时却偏偏要较那些真,要我说玉宜榕和我们银家的恩怨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何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呢?”
说起这个女人就来气,本来他们银家虽然没有灵力,但是凭借着预言能力也可以成为四大家族之一,生活过的逍遥自在,族中子弟虽然不争气,但是也没有人敢和银家叫板。
现在倒好了,银家被剥夺了姓氏,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家了,昔日里被银家打压的那些家族纷纷的落井下石,那真是气死她了。
烛景在假山后面将这些话听了一个清清楚楚,他笑了笑,然后从假山后面走了出去。
“我竟不知道夫人对银时有这么大的恶意。”烛景虽然是笑着,但是他的眼里确实一片冰冷。
说闲话的两个女人被突然出现烛景吓了一跳,原先那个女人很快的调整了状态,她理直气壮的说道:“难道我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吗?要不是银时,我们家怎么会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夫人,您这话说的就有一些不知好歹了。”烛景非常的生气,“虽然银家确实是大不如前了,但是银时一直在努力的维持着银家的体面,要不是因为有他的存在,那些昔日被你们打压过的家族才不会对你们赶尽杀绝,没想到你们竟然不知道丝毫的感激,反而还责怪银时。我真是替他感到寒心。”
烛景一字一句敲打着那两个女人的心,她们的脸上有些下不来台,她们二人也知道烛景的身份,所以并不敢和他起正面冲突。
“二位夫人,我希望你们以后能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在背后乱嚼人的舌根,当心引火烧身啊。”烛景好心的劝道。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并不想和这么一群多嘴多舌的长舌妇待在一起。
“烛公子,我家公子请您去书房一趟。”小厮找到了烛景,向他传递了消息。
烛景到了书房的时候,银时还没有占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