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又不是没做过。”我傲娇着说着,却不知自己已经掉进了厉丰年的圈套中……
沉黑的夜,才刚刚开始了它旖旎的色彩,连月娘,也因为羞人的画面躲进了云层之中。
“好痛……”
从沉睡中苏醒,我醒过来才一翻身,就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随着疼痛一起袭来的是如潮水般的记忆。
夜里,厉丰年明明在我的掌心里释放了一次,可是根本不满足,将我当成荷/包蛋一样,翻来覆去的两面煎熬,我浑身酥软的几乎是化成了一滩水,可是厉丰年还是不肯放过我,他将我抱的紧紧地,一次次的深入离开,完全不给我一点休息的时间,到最后,我是完全自我放逐着,随着他的肆意折腾。
我撑着身子下床,双脚刚落地,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该死的,他昨天喝的一定是壮阳酒。”
好在今天是周末,就算我睡到下午也没有关系,可是厉丰年就没这么好命了,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陆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两人已经在书房里了。
我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准备了咖啡和点心,往楼上送,我敲门进去的时候,陆南正在说话,他看到我,旋即就马上停了下来。
厉丰年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一面看文件,一面吩咐陆南,“继续说。”
陆南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目光瞄了我一眼,然后才跟厉丰年汇报道,“昨天饭局上王部长同意透露给我们银亿地产的标书,已经发过来了,银亿地产的报价,只跟我们差了一百万。”
“一百万。”厉丰年深黑的眼眸瞬间就眯了起来,
我正把咖啡放到厉丰年的面前,也将陆南说的话听的一字不漏。
一百万对于普通老板姓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可是对于旧城改造项目而言,确实一个极其微小的数字。
这么小的差距,厉氏地产却因此失去了这么重要的一个项目,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厉总,需要对厉氏地产内部进行排查吗?”陆南问道。
显然陆南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会不会是厉氏地产内部有人将标书的底价泄露了,然而厉丰年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
“不用。”厉丰年用一种十分淡然的语气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我带着强烈疑问的目光就看向了厉丰年,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确定是有人泄密了,为什么不把这个人抓出来。
厉丰年察觉到我的目光,继而眼眸一转,凝望了我一眼之后才跟陆南说道,“这个项目是我和你亲自监管的,那个人竟然有这个能力,在不让我们察觉的情况下看到标书的底价又泄露出去,这人做事肯定细心之极,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让我们找到他的。而且,”厉丰年沉吟着,眯着眼掐了掐鼻梁说,“眼下的情况,并不允许我们做这件事。”
厉丰年的话,更像是特意解释给我的听,让我明白他的顾虑和处境。
听完了这些之后,我思忖了一会儿,在回神却发现厉丰年和陆南已经不约而同的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我露出悻悻然的一抹淡笑,然后拿着托盘离开书房。
自从这件事之后,我又多了一件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就是上网检索关于厉氏集团和厉丰年的新闻。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看,这已经是我能够了解厉丰年现在在做什么唯一途径了,三月初,最先是从一家八卦杂志开始,绘声绘色的描写一段豪门恩怨和厉氏集团现在的内斗,说厉丰年和厉兆年两兄弟正内斗的不可开交。
新闻火速从八卦杂志蔓延到了正规报刊杂志和网络上的各大论坛,他们兄弟不和,夺权内斗的消息越演越烈,可是无论是厉氏集团公关部,还是两个当事人本身,都对这个消息没有任何回应,这样的态度,更是助长了各方流言和猜测。
在厉丰年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我也迎来了一次挑战。
在新航线项目正式发展四个月后,按照合同规定,沈氏的第二笔资金和er集团的第二次扩容,也会在这个时候。
所以环球集团会举办一场庆功宴同时也是招商会,虽然我接手这个项目的目的是为了找到沈远征的罪证,可是如今我更是代表着厉丰年的脸面,所以我铆足了劲,也想把这件事情做好。
当天的宴会选在一家五星就酒店的宴会厅,我和陶欣踩着高跟鞋忙前忙后,一切准备就绪,现场进展顺利,我的上台发言也完成了,其他的就要看各部门经理的交际能力。
我和陶欣走到后台正准备喘一口气,却听到会场前面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
(我在时光深处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