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急切之间梁凡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将装傻充愣大法发挥到底。
听完梁凡的回答,烈阳即便是个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也明白梁凡的心意了,再结合之前两次对梁凡的观察和暗地里对梁凡身份的调查,这梁凡与任将军实不是一路人。
烈阳心里转了数圈,眼下固然可以将眼前这毛头小子杀了,然后自己与女儿一走了事,但如此一来,自己辛苦数年在这里打下的根基不免尽数化为流水,而将军府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如若因此引得军族迁怒狼族,自己实是成了一族的罪人,思虑再三,烈阳咬咬牙,只有赌一把了。
烈阳把还愣愣站在那里的梁凡引到内堂里坐定了,将自己为何来此,一一情由都说给了梁凡听,他们实非歹意,自然也无需隐瞒。
说完后,烈阳叹口气,盯着梁凡道:
“现在我父女的实情都已如实相告,你准备怎么办?”
听完后梁凡心里也是松了口气,这不就好办了吗!
既然烈阳父女本无歹意,只图自保,自己又何苦把双方都逼入绝境?想至此,梁凡盯着烈阳道:
“既然你们并无歹意,我自然当这个事情都没发生过!”说完后他偷看了一眼旁边的烈一一,见她脸上不见任何表情地盯着自己,梁凡心里一乱,随即强自镇定心神继续道:
“我师傅邬先生和任将军功法深不可测,实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落到他们手里,恐怕你们有死无生!将军府以后你们还是不要再去的好!”
店门前。
望着梁凡远去的背影,烈一一不放心地对身旁的父亲道:
“爹爹你说他真的不会去告密?”
“我看这小子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再者他要真是和将军府那些人一样,今天怎么又会独自前来?”烈阳定定地道,随即又回头看着女儿露出一丝怪笑:
“最主要,我看这小子是看上你了!”说完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爹爹,你再开这种玩笑,我和白灵现在就回极北!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吧!”烈一一杏眼圆瞪,显然极为羞怒,抬退就要去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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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不说就是,不过我们还是要寻个安全的所在躲几天,以防万一。”
了了一块心病,回府路上,梁凡心里畅快许多,步子也轻快了,将近府门,见任羽从府里走出来,见到梁凡,一脸责怪地阴阳怪气道:
“你竟背着我,偷跑去见你心上人,也不带上我,真是太不够兄弟了吧!”
梁凡脸上一红,随即辩解道:
“哪里是偷跑出来,我有跟师傅请假。”随即正色道:
“你该不会是偷跑出去吧,小心我告诉你爹!”
“呸,你个不讲义气的。”说完后撤两步,原地转了一个圈,指着自己身上一副全新的轻铠一脸兴奋道:
“怎么样?”
梁凡这才注意到,任羽身上装着一套全新的铠甲,这铠甲与之前的那身亮银轻铠形制上基本一样,只是淡黄的颜色中微透出淡淡的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