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物有其性,人有精专,梁凡穿越前不过是一个高中毕业生,生活虽算不上优越,但好在衣食无忧,仰仗父母提供的还算不错的条件,培养自己的小爱好,本也没有什么大的志向。
穿越到这中洲大陆后多亏了几次奇遇,练就了一身旁人无可企及的本事,这才在数次性命交关之刻保得性命,真要让他统领数十万的军队,他一时也没回过神来。
刚开始还有一些小兴奋,时日一长,各项军务纷至沓来竟让他有些疲于应对了,这日梁凡正在营帐内听取手下汇报军情,忽听得帐外传令官脚步声响,挑帘而入,单膝下跪道:
“禀梁将军,军师邬先生到!”
梁凡正自为目前钱粮短缺之事苦恼,与任羽苦思数日不得要领,听闻师父到了,眼前一亮,自己只顾和任羽二人闭门造车了,怎地忘了师傅这个大军师,忙呵退汇报之人,拉了任羽便出帐迎接。
“师傅,多日未见,您怎么到这军营里来了,有事吩咐一声,我去府上找您就好!”梁凡已有月余未见邬先生之面,这一见倍感亲切,笑着迎了上去,任羽也一改满面愁容,笑着拉起邬先生手就往帐内让。
“任将军念在你二人年少,又是初掌大权,故此着我来给你们做个军师,当你们两位将军的副手。”邬先生微笑着坐在椅子上望着二人。
梁凡、任羽听到邬先生如此说,俱是大喜。
“师傅您说哪里话来,我和小羽都是您一手调教,您能来帮我们真是万幸,哪能您你做个军师,我们还是师徒相称,至于军师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梁凡近来进到军中,一次次事件下来,让他心性成熟许多,说话也慢慢带了些许圆滑世故。
邬先生听完梁凡的话已觉出梁凡心理上的一些变化,但知他本性未变,对于这些变化也就没放在心上,反而微笑点头,意甚嘉许。
“刚我见你二人俱是眉头紧皱,可是碰上了什么难事吗?”
“唉,师傅我和梁凡正为这事头疼呢,刚刚您进门时碰到那几个将官都是来讨要钱粮的,可是库里所余钱粮也不多,顶多能再维持个两月,将士们的晌银已经推拖了一月余了,我正和梁凡商量着去爹爹那里借些救急呢!”任羽摇头道。
“你爹爹那里百万兵马,也不富余,恐怕你去了也是白去。”邬先生轻笑,“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难题吗?”
“不满师傅您说,我俩新官上任,那些军长官们大都是任青城将军的的嫡系手下,虽明面上摄于任将军的威严不敢不从,但私下里对我们的管束并不买账,并且他们自己御下也是不严,生事者很多,与屯兵镇纪律严明的队伍比起来,简直如一盘散沙一般。”梁凡也大倒苦水。
“还有吗?”邬先生望着愁眉不展的二人,脸上微笑不减。
“其它都是一些小事,不值一提,这是我们两个总结出来的最大问题,这两个问题不解决,恐怕时日一久,不用外面它族来攻,我们自己就先垮了。”梁凡眼巴巴望着邬先生,期望能从邬先生嘴里听到一些解决的方案,自己也能学习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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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总结得还算彻底。”邬先生点点头,“但还需要你们自己来解决!”
“师傅,你不是来帮我们的吗?”任羽还巴望着邬先生给解决这些令他和梁凡头疼的问题呢,不成想邬先生竟先撂起了挑子。
“为师传授你们功法,顶多也不过是传授一些心法和修练法门,至于功力还需你们自行领悟和修练才成,总不能将我自己修练的功力传授给你们吧?”邬先生笑着拍拍任羽脑袋。
梁凡却是一言不发,似乎从邬先生的话里体会到了什么。
邬先生看着梁凡的反应,微微点头,继续道:
“小凡你平日里酷爱读书钻研,何不从前辈们的治世之道里学得一二,为已所用呢?”说罢邬先生又把头转向任羽,“为师知你平日里最爱偷跑到城里闲诳消遣,你可否从这里得到一些经营之道,补充钱粮?”
其实,邬先生这么说的意思也只不过是提醒二人着眼大局,吸收借鉴前人经验而已。
纵观整个中洲大陆,可查的历史不过一千余年,并且中洲大陆是个尚武的社会,真正也没出过几个如梁凡穿越前生活的的社会里那种先贤大德,能够将历史完整地记录和提炼下来的更是如凤毛麟角。
听了邬先生这一席话,任羽听了个一头雾水,梁凡却是如醍醐灌顶般,顿时眼前豁亮起来。
这段时间梁凡上任后一系列问题纷至沓来,一个问题不等解决,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弄得梁凡应接不暇,又哪有时间真正坐下来慢慢思考,此时经邬先生一提醒,顿时明白过来。
穿越前梁凡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文科生,数理化加起来还没有历史一门成绩好,平时除了上课最大的兴趣就是钻研诸如《三国志》,各朝历史等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