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小穆看上去可爱又软糯,没想到是个调皮捣蛋鬼,还是个小魔头!
“走吧,紫茹姐姐带你去河边抓鱼!”
紫茹说着撸起了袖子,从院中拿出捕鱼的长杆和渔网。
“好!”
……
傍晚,越南昭和寻韶雪带着寻小穆回到了西郊军营。
马车一路颠簸,寻小穆窝在寻韶容的怀里睡着了。
“娘亲,爹爹……”
寻小穆喃喃道,寻韶容摸了摸他的头,轻轻拍着他的背。
“这孩子还真是嗜睡,不像小渊,就是不爱睡觉。”越南昭怜爱地看着睡得一脸幸福的寻小穆,轻轻地摸了摸他白嫩的小脸。
“小渊不爱睡觉吗?他在我帐篷里面睡的挺快的啊?”
说完这话,越南昭似乎是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不满地哼了一声。
虽然不知道小渊真正的娘亲是谁,但是,若是有寻韶容照顾着他,似乎也还不错。
现在还有了小穆,两个娃娃一起陪伴着长大,似乎对彼此都有好处。
到了军营,寻韶容将寻小穆放在木床上,盖好被子,便去主帐找越南昭。
她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和他商量商量比较好。
她将那些信件和纸张从床垫下取出,拉好帐篷的帘子,向主帐走去。
“王爷,你看看这些。”
寻韶容将手中的棕黄色信纸递给越南昭。
“永乐十一年,户部尚书谭拜贪污救灾银两七百三十万两……”
“永乐十五年,礼部尚书徐有为院内杖毙舞姬共计十人……”
越南昭看着纸张上的文字,挑了挑眉,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王妃这还没进门,就想着帮本王对付朝中大臣了?”
“这些人确实不是本王的党羽,但是有一些倒也是做实事的。”
越南昭一脸玩味地看着寻韶容。
这户部尚书、礼部尚书等人都不是他的门客,既然没有站在他这一方,自然不是他的朋友。
听到这话,寻韶容愣了愣。
看到这些密信,她的第一反应是拿给他看,至于他会怎么用,她还真没多想。
“这些密函,是从哪儿来的?”越南昭扬了扬手中的纸,好奇地问她。
他仔细地看着纸张的质地、上面的字体和印章。
“这些东西,本王总觉得有晋王的影子。”
“看来,本王的这位皇兄也不蠢嘛。”
“除了每日饮酒作乐,倒也做了不少正事儿。”
“正是。”
“这是从晋王府搜出来的密信。”寻韶容脱口而出。
“搜?”
越南昭疑惑了,晋王乃是大皇子,没有越帝的诏书,谁敢去搜?
“呃,准确地来讲,应该是偷。”
寻韶容挠了挠头,她一时竟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原本一脸笑容的越南昭忽然敛了神色,表情变得严肃。
“寻韶容,本王一直没有问你,是因为本王给你时间,在等你主动告诉本王。”
“可是,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说吗?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你究竟是在为谁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