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冽酒量好,叶海也不差,两个人一人一杯,喝到深夜都未见醉意。严希摸不准这个人的行事作风,虽然他一直嘻嘻哈哈,没什么心计的样子,但却让人不敢小觑。
时过午夜,他们意犹未尽的离开酒楼,相约明天继续。严希把车开过来,等严冽上车,然后开往入住的酒店。
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严冽把座椅放低,闭目养神。
严希悄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有了醉意。胆大,心细,不好对付。
我倒不这么觉得。严冽睁开眼睛,有趣的撑着额头,看着她。他一直在注意你。
严希的表情没有变化。您希望我怎么做?
果然,她会往坏处想。严冽暗暗一叹,解开安全带,坐起身子,把正在开车的人拉过来,深深吻住。
严希愣了愣,握稳方向盘,直到他结束。
严冽就近凝着她的表情,除了空白就是空白,曾经常见的羞涩慌乱都被冰冷代替。我醉了,抱歉。
严希没有说话,专心开车。
回到酒店,严冽脱掉外衣,扔在床上。
这样看,没有一点醉意。严希将衣服拿起来,挂进衣橱。
小猫。
严希转头,发现他坐在床上,用一种深奥的眼神直视着自己。
如果我有了别的女人,你是不是就会安心一些?
严希很久都没有说话,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是非题,她不知道哪一个回答会令他满意。
她不回答,等于已经回答了。严冽轻悠一笑,起身走进浴室。
严希站在原地,仍在思考那个问题的用意。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严冽和叶海接连喝了四天的酒,聊的都是天南海北无关紧要的话题。
严希实在猜不出叶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于主导权在他手中这件事十分不高兴,但是严冽一点也不在意。
两个大老爷们干喝酒好像没什么意思啊。
到了第五天,叶海终于放出一点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