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希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着他们仿佛陌生。平民不会有这么昂贵的打扮,坐着轮椅在丛林游荡。严希淡睨了严冽一眼,转身,漠漠的说:打,打到他肯说出来这里的目的为止。
是!
不能打啊,老大身体刚好,经不起折腾杰克想替严冽说话,结果先被揍了一顿。
严希听着背后传来殴打的声音,眼神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严希接到苏重华的电话是十分钟之后的事,不知她是不是故意,拖到现在才告诉她,严冽来了这里找她。
严希倚着椅子,看着窗外。
因为看出严冽是这些人的头头,所以他们殴打的力气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
总之,这件事我不能再插手了。
不主动插手。相处久了,严希对苏重华的狡猾也有了深切的了解。
呵呵,不要这样不留情面的拆穿人家嘛。苏重华坏笑了一阵子,才说:总之,接下来的事你自己看着办,需要我帮忙的事,我定会不遗余力。
严希放下电话,没有对她说谢。
她们之间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不必谈谢。
虽然得到了通知,但严希等到太阳下山,才下令终止拷问。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决定放过他了。
严希命人把严冽单独关在简陋的牢房,亲自前去审问。
茅屋光线不好,严冽躺在草垛上,满身污迹,遍布青肿的脸孔辨不清楚原本的模样。
严希站在门口处,居高临下睨视着他。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
严冽长长叹出一口气,扯开一抹暖意融融的笑,凝着她掩藏在光影中的轮廓。见你
尽管他的脸庞模糊,但是他的笑容依旧刺眼。
严希转过身,吩咐看守他的士兵。接着打。
是。
到了晚间开饭,严冽才逃脱被毒打的境遇。他躺在那里,尽管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有伤,但神情是那么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