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敢嫌弃你,你在我心中,就是夜晚的月亮,照亮我前行。是我们家情况复杂,让你不断地受委屈,要不这房子不盖了,我们搬到镇上住。这样你就可以轻松一些,那些银子足够买一处宅院。”傅奕真不敢想象,如果媳妇儿真的受伤,他会怎样?
今天大河媳妇冲在前面,那脸都伤着了。
如果媳妇儿脸被伤着,他会冲到傅冬家里,狠狠地将那对父子打一顿。别扯什么二叔,长辈当成这样,别当了。
“我挺喜欢住在这里的,再说,如果住到镇上就不会遇到奇葩的人吗?因为一户人家,我们就搬家,那往后岂不是搬不完的家。”苏筱筱现在可不想搬家。
他们住在这里,靠山吃山,如果到镇上,傅奕打猎不方便,她想做美食就得去买原材料,成本上升,根本无法供三个孩子读书。
“松开我,我还得跟嫂子一起干活。咱们家会越来越好,而且今天二婶也没占到便宜。我没有你想得那般娇弱,我打架很厉害的。”苏筱筱一点点地暴露本我。
“她活该,你若无事,不着急干活,我带上你,大河哥他们一起去二婶的娘家,他们家就在隔壁村。今日之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下次我不在家,他们还要做幺蛾子。”傅奕要让朱家人永远都不敢踏足小河村。
“好,那些人还在外面屋子里翻箱倒柜,就是想要找银子。”苏筱筱一听这个,立刻就来劲了。
她最喜欢打回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奉还。
傅奕特意跟村长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带着傅大河几兄弟,以及妻儿就往小河村去。
他还特意跟村里长舌妇们说了这事,好让他们去告诉二婶。
傅冬媳妇得知消息时,再也不敢躺在床上装死,当众尿裤子又被大河媳妇跟苏筱筱那个贱人打了一顿。
她骨子里都在疼,可是想到傅奕去她娘家闹,那是忍不住了。
“傅冬,你每天就知道装死。就让我一个女人在前面冲,你个窝囊废。赶紧跟明儿一起去我爹家。”傅冬媳妇可不能让他们在朱家村胡说八道。
她娘家侄子侄女正在说亲,如果这样闹腾一番,十有八九就搞不成了。
“我不去,本来就是你答应要给十两银子的聘礼,才搞成这样。要不给儿子换一门亲事?”傅冬不愿意去岳父家,听那一群人喝酒撒酒疯。
再说,这个儿媳妇他也相不中,开口就要十两银子又不是天仙。
如果到时候嫁妆就几床被子,他们不是亏大了。
“你现在还有脸怪我,如果不是你当时屁都不放,我能答应这样的条件吗?你儿子多大本事,你心中没点数吗?这门亲事要是不成,将来更难。再说了,镇上的姑娘,就是要贵一些。”傅冬媳妇舍不得这门亲事。
有了这门亲事,谁敢说她儿子不行?
有几个人能说到镇上的姑娘?
“那现在事情搞成这样,你还能怎样??”傅冬气呼呼地说着。
“对,事情搞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这个废物,现在还不赶紧去朱家村,再晚一些,你就死定了。”傅冬媳妇坐在推车上,催促着他们快点走。
家里没有牛,只能用人推,该死的傅奕,有那么多银子,盖屋子又买牛,怎么就不能借给他们十两银子。
抠门抠到死的狗东西,都是因为娶了那么个贱人,现在更抠到一文不拔。
傅奕等人坐着两个牛车,自然更快一步,他们赶到朱家村时,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何事?
苏筱筱就站在他们村口,将傅冬媳妇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宣扬一番,然后就反问朱家村人。
“你们说,我现在是来讨公道,还是来找茬?如果这件事传言出去,丢得可是整个朱家村人的脸面。”她相信在这里,还是讲道理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