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绵绵在一旁默默哭泣，也不插话，眼泪一颗接一颗，看的警局里的警察都心疼的不行。

等到警察问话时，她才用力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道：“他们不是来接我回家，是要把我抓回去，不准我上学，平时也不给我生活费，学费都是我借来的……”

“小野种，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个白眼狼，你是想把我和你爸送牢里是不是？”周兰芳看沈绵绵装出这副样子，勃然大怒起来，站起来就要去打她，被几个警察拦了下来。

“你干嘛？你还想当着我们的面打人是不是？”警察拉住周兰芳呵斥，当着他们的面打人，这让他们面子往哪里放？

周兰芳被警察一吼，顿时老实了下来，“警察同志，你们别信这个死丫头的话，她都是胡说的，这死丫头满嘴没一句真话。”

“你嘴里就有真话了？我们就没见过亲妈一句一个小野种，一句一个死丫头的，现在不是问你话，你什么都别说，让她说。”

周兰芳想解释，被警察眼睛一瞪，顿时不敢出声了。

“他们觉得我是女孩，觉得我读书就是浪费钱，就算我考了全市第一，也不准我上学，平时对我非打即骂，警察叔叔，你们看看我胳膊，这都是她打骂我留下的印记。”

沈绵绵撸起袖子，胳膊上很多还没有完全淡化掉的印记，都在胳膊上，新旧叠加。

大家没想到，沈绵绵就是那个全市第一，再一看她身上留下的伤痕和破旧的衣衫，再看沈建华夫妻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全市第一，这么好的成绩，不让读书，如今闹到警局，他们要是不好好处理，这事传出去了，那还得了？

于是，他们对周兰芳进行了一番教育，告诉她打孩子也是犯法的，把周兰芳说的一愣一愣的。

最后又告诉夫妻二人，要承担起沈绵绵的学习和生活费用，周兰芳气的两眼一黑，差点晕倒。

“警察同志，我们根本没钱给她上学，家里的钱，都被这死妮子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