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三人草草吃过早饭,各自回房拿了兵刃,下山朝桐城县城出发。
太虚派中弟子在平时练武劳作之时并不十分注重仪表,除非山上大典或下山办事才换上这身青色道袍,三人身衣鹤素履氅皂绦倒也显得颇为出尘。走了半个时辰,到达桐城县城门外,只见来往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止,打听了路人,三人直往青霄门而去。
神霄门内正厅之内,掌门单独清正在训斥自己的儿子。
“你拿了神拳帮的帮主也就罢了,怎的也把他一家老小虏了来,这传出去岂不是让外人说咱们神霄门仗势欺人?”单独清显然气的不轻。
“爹,我也是为了让那赵老大早早开口才出此下策,哪知那个泥腿子嘴这么硬,刀架他女儿脖子上也不松口和太虚派的人有何勾结。”
“那你这一晚上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了?”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儿子单独清闻言怒火中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废物!”
单元方跪在地上唯唯诺诺不敢出声心底却颇不以为然。
“罢了罢了,如今只能将错就错,”神霄掌门枭雄心性尽显,狠下心来说道:“既然已经拿了人,就得拿出点结果,为父平常怎么说的?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极致。”
跪了半天的单元方闻言大喜,赶忙爬起来道:“爹说的是,我这就去接着审问,一定给他审出个所以然来。”说罢转身欲走。
“回来。”单独清捋了捋颌下长须,“让大总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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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学着点儿。”“是。”单元方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太虚门有人求见并递上拜帖。
单掌门瞅了瞅拜帖,问道:“来了几人,都是什么模样?”“禀报掌门,只有三人,大不到三十年纪上下小的不过二十左右。”传命之人如实答道。
这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老掌门怫然不悦“不见,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