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危险挺大的,我还是只想解决了那个什么白登秒,你父亲的公司,我没有什么兴趣啊。毕竟和我结仇的只有那什么彪子。”林虚谷虚伪的说着自己只想解决和自己有仇的人。
“可别这么说,你要想动白登秒,和动我父亲公司没什么区别,下午就和你说过他是管着财政的,我父亲那批老手下全指望他发钱过日子,而新来的更是以他为首。”李敏在隔壁病床坐下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照你这么说,那你哥你弟打来打去岂不是跟nc一样。”林虚谷指出一件在李敏话语成立后极为荒谬的事情。
“如果我父亲没有养那几条忠心耿耿的狗的话,现在公司早就归白登秒管了,哪有我家里那俩废物什么事情,我也就不用和你谈什么合作的事情了。”李敏依然不慌不忙的解释着,对于这种极为隐秘的事情她倒是如数家珍,也对,从法理上说,这家公司她也有继承权来着。
林虚谷冷哼一声:“那么我们也不用藏着掖着了,直接点,怎么合作吧。”
林虚谷就此几点初步达成了和李敏的合作倾向,李敏点点头,看来眼前之人也不是全然无用,值得合作。
至此两人心怀鬼胎的握了握手达成了合作。
“如你刚刚所说的,公司现在的关键就在白登秒身上,我们怎么解决他。”既然已经初步达成了合作,林虚谷就将这件事的关键摆了出来。
而坐在一旁看着二人聊天的卫长菁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话了:“谷谷,你今天不是在说什么他们磕了药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说的什么药,但是这个东西肯定是违法的吧?”
“嗯?嗑药?”李敏诧异了,她只知道父亲的公司是涉黑的,但是关于药,这种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她还真不知道父亲搞这些。
“对,昨晚上我们两个被那个彪子给打了,一开始以为是喝高了,不过后面听梅姨说要把他们送到警察局里面去,彪子就跟发了疯一样把梅姨打了一顿跑路了。”林虚谷说道这里故意停顿下来,看了一眼李敏的反应。
“什么?把梅妈打了?该死,我要弄死这个混蛋。”李敏听到这里果然炸毛,恶狠狠地说道。
“我和梅姨都猜测这小子是不是磕了药出来的。”林虚谷觉得李敏不是装出来的生气这才满意的继续说下去,“所以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不过我们得首先掌握证据,然后一鼓作气的全部举报了。”
“我以前从没听说过我父亲还碰这些东西,以前在我面前他还表现的极为痛恨,而且我弟以前抽过两口差点被我爸打断腿,我觉得应该是白登秒在我爸进了养老院后搞的,所以我们可以根据这个单独解决这一件事。”李敏点点头觉得这个计划不错,她倒是还为她爸解释了一下,因为她家一直对这种东西极为痛恨。
很神奇,作为一个涉黑公司,居然不搞毒,倒是有点出乎林虚谷的意料,还以为能一次性把公司全部人送进去呢,居然只是白登秒偷偷摸摸搞的,不过还好,也能把白登秒这小子送进去,管他是藏运吸,肯定数目不在小的。
“不过证据怎么获得呢?”卫长菁又适时的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件事,挺好办的。哈哈哈!”李敏大笑起来,“一个帝国从内部瓦解总是那么的容易,负责整个公司人事的是我林叔,跟了我父亲几十年的人,公司所有人都归他管,不过现在嘛,因为我父亲退了,他也只是表面上的负责人,白登秒在这短短一年里应该还没发展出什么势力,依仗的应该还是我父亲的人,所以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就好了。”
“这么简单?”林虚谷有点诧异,这也太容易了吧?这就是内部有人的方便吗?
“悠着点,我觉得事情不可能有这么简单,白登秒既然敢做这种生意,肯定搞了不少自己的势力,你父亲在的时候应该是安插了人在他身边的吧?可以从侧面问问,白登秒经常去什么地方,我们几个去蹲点。”林虚谷想了想给出了一个较为可行的方案。
李敏想了想,觉得林虚谷说的有道理,直接问,到时候暴露了也是一个难题,再说了她们后面还要一起把公司做掉,暴露太早了不太好。
“理由就用你朋友,也就是我俩被白登秒手下给打了,你问问那个林叔这人是不是最近有点不安分之类的。”
之后李敏与林虚谷又讨论了关于如何除掉白登秒,和到时候去踩点的安排之类的,直到深夜,而卫长菁在旁边听着,只觉得这俩人有点危险,她是搁在中间属于随时都会被吃掉的小白兔一样的角色。
病房外的夜空中挂着零零散散的几颗碎星,月亮的光芒也越来越暗淡,似乎预示着接下来的诸多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