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它做本钱,赢了那么多钱,犹如一只母鸡下蛋孵出鸡仔,鸡仔中的雌性长大了又可以下蛋,如此给人一种无可穷尽的收获的喜悦。
出于感恩,马黄毛披着夕阳的余晖,穿过一片沙地朝棚菜基地旁边的瓦房走去,走到门口,却见门上吊着一把“铁将军”。
马黄毛便走进菜棚里去看,王嫂正在西瓜地里寻寻觅觅,背影对着他,他便叫起来,王嫂,在找什么呀?
王嫂听到有人喊话,蓦地转过身,一看是马黄毛,激动得不得了,满脸堆笑地说,哎呀,我是说要来客的,原来是你来了。我正要找一个大一点的西瓜准备待客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我不知道,但我屋里蜘蛛牵丝,从窗户上掉下来,我就估计来客。
王嫂,我不是客,我是来还你10吊铜钱的。
不要你还,是送给你的。她还欣然做着手势,我还告诉你,我不姓王,我姓黄,你现在改口叫我黄嫂好了。
马黄毛愣住了,又想起那个相士说过的话,在东南方向有一个姓黄的女人与他有情缘。马黄毛也认为自己对她有些感觉,莫非她就是自己所要找的女人?不可能吧!
见马黄毛木讷地站在那里,黄嫂嗬嗬地笑,然后从西瓜地里摘一颗大西瓜走近马黄毛说,小马,到我家去吃西瓜。
不吃,不吃,黄嫂。马黄毛总算改口了,他从身上摸出那10吊铜钱递给她。
她将马黄毛的手一推,说谁要你还钱?你不是要找姓黄的女人吗?我就是你。走,跟我一起到家里坐坐,然后我杀西瓜你吃。
马黄毛见黄嫂不要那10吊铜钱,便收起来。心想:下次我用这10吊铜钱给她买件东西送给她。
这会儿走到了黄嫂家门口,他问道,黄嫂,我想到江北去做生意,今晚搭船过去,不知现在有没有船?
现在没有,明天早晨渡口有一艘客船过江。黄嫂边说边拿钥匙开门锁。
马黄毛顺便代她搬着那个西瓜,进了屋,黄嫂对马黄毛十分客套自不必说。
只说留待他吃了一顿夜饭,菜很丰盛,黄嫂特地添一碗蛋汤给马黄毛喝了,半个时辰后,不知怎么的,马黄毛很不自在,下身的那个小弟难以自控地挺起。
由于天气热,他虽然穿了内裤,也有外裤,但是都很薄,马黄毛尴尬转过身,将进门时放在墙边木柜上的那顶草帽拿着下移,悄然遮住下身。黄嫂说,这么黑了,你还想走?
不走,我只是拿着。马黄毛的一只手依然摁住遮住下身的草帽,编句假话,却不能自圆其说,便绕开话题,黄嫂,能不能搭个铺我睡一觉?我明天一早就到渡口去搭船。
没关系。黄嫂故意绕到他面前夺过那顶草帽,说你把东西放好,明天我会给你。
说这话时,她瞅了一眼马黄毛下身的那个越来越崔嵬的地方,马黄毛又本能地用手扪一下,动作很不自然。
黄嫂古怪地一笑,说我不会吃了你那东西,怕什么?她边说边将拿在手里的草帽放回墙边木柜上,然后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朝卧室走去。
一会儿,她走出来,竟然穿得花花绿绿,在马黄毛面前显摆。马黄毛没有心情欣赏的她穿戴,红着脸问,黄嫂,铺搭好吗?我想睡呢!
你洗过之后,就在床上睡。黄嫂倒一盆温水,放好毛巾、香皂,引他到厢房里去自个儿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