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害浪姆勒不理睬他,而是拿起咖啡杯送到嘴边嗍一口,睁眼就看见对面那胖子手里拿着的骰子,还听那胖子说,开盘吧!扩害浪姆勒未及回答,手微微一抖,杯子里的咖啡也就起了微澜,泼一点下来,正好洒在他兜于胸前的那只挎包的外套——黑塑料袋上,这可弄脏了。
扩害浪姆勒对那胖子讲,你稍等等,再开盘。只见他将套住挎包的黑塑料袋取下来,扔了,嘴里说脏死了。然后用命令的口气对站在身边伺候他的男服务生说,快,快跟我重新找一只黑塑料袋来把这个挎包套上。
是!先生只管玩色子,我马上就跟你把所需要的东西找来。男服生朝那个挎包面料瞟了一眼,匆匆离开。
片刻,赌场里来了两个身着保安制服的大块头,将投色子正起劲的扩害浪姆勒挟持在中间,异口同声地喝道,你跟我们走一趟。那胖子站起来阻止着说,唉,出了什么事?我和这家伙开盘尚未分出胜负呢?叫你们赌场的老板来。
话音甫落,那老板就从那边出现,还领着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扩害浪姆勒哪里服气?双手紧抱置于襟前的那只挎包,鼓着眼珠儿大声嚷叫,我就不走,是你们的郝老板安排我在这儿投色子的。
这时,那老板已然站在面前,说我就是郝老板,是我安排两个保安来“请”你的。
郝老板,什么原因?
你走出赌场大门自然会清楚。
两位保安各自扭着扩害浪姆勒的一只胳膊推搡着往赌场外面去。
郝老板指着大肚子中年男人对那胖子说,刚才那个家伙出了问题,不配与你玩色子,现在我请这位先生来陪你玩。
唉呀!你要是不把那个家伙搞走,还玩一会儿,我要他把带来的满挎包钱输个精光。那胖子自信地说。
相信你有那个能耐,只是现在不需要你费神了。你就和这位先生开心地玩它几盘吧!郝老板拍着欣然落座的大肚子中年男人讲。
在赌场外面场子上停着一辆警车,男服务生和几名警察迎候着两位保安带来的扩害浪姆勒。临出车之际,男服务生瞅着扩害浪姆勒问,你还认识我吗?
你不就是给我端咖啡搞服务的那位?扩害浪姆勒以反问的方式回答,依然用双手把那只鼓囊囊的挎包箍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