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说这些人也是纯粹找死，就凭顾总在意鹿小姐的程度，那些人明天就能收到顾氏律师函，而且顾氏有专业的法律部，也不怕同时打几十几百个官司。

秘书这头刚安排好，那边又有新消息传来。

听说鹿然的设计获得了一致好评。

鹿然正在认真改着自己的衣服，还给舒念换了副妆容。

舒念都比她着急，“鹿嫣嫣的话你真的就认了？”

看鹿然还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舒念气的站起来，“什么kash，怎么鹿嫣嫣师承她就是不可能抄袭了呢，这叫什么道理，我看这什么kash就是个坑蒙拐骗之流。”

她声音不轻，鹿然赶紧捂住了她的嘴，“你！”

“这要是被人拍到或者录音了怎么办？”

舒念耸了耸肩，“那又如何。”

鹿然看着她坦坦荡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还真的被她感染了，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也是，就算被人拍到了又怎样呢。

反正她能护住舒念，更别说墨移如今对她的紧张程度，更是不会允许别人编排舒念。”

就刚刚换衣服的这点时间，墨移还要打个电话过来提醒她按时吃医生开的养身子的药。

语气里那份在意和紧张可做不了假。

舒念这会儿拉住了她的手，“我看顾深寒似乎很在乎你，刚才连眼神都没从你身上错开。”

鹿然淡然一笑，刚想说什么，忽然瞥见门口一个人影闪过，手上似乎还拿着手机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