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世界不断旋转变化，从热闹的涌泉国国师府变成了一片黑白相间的太虚幻境。一个黑袍幻影跪在他身上，恭敬地说道，“主上，您旧伤未好，不宜再与上天庭交手。”

“无碍。”他刚刚神识刚一探出去便被天界那个乾丰上神所捕捉，那些个老古董，总是对魔族赶尽杀绝，却又要寻个好借口，非要叫着天与地都变成同一个颜色才甘心。

幻影抬起头，露出一个些许迷惑的表情，“主上......”

苏漾瞟了他一眼，神情之中满是冷漠，“有话快说。”

“主上是否还要留在那个凡人女孩身边？您知道，天帝一直在她周围。”幻影说完赶紧垂下头，生怕受到谴责。

“她不是凡人。”苏漾声音很淡，“你也觉得她身边那个人是天帝。”

“当然，虽然他已化为凡人模样，法力也有所压制，但是，他身上绝无仅有的紫龙仙气是绝不可能出错的。”幻影犹豫地抬起头，在触到苏漾眼神的一瞬间又再次地下，“主上还要选择留在凡间吗？”

“留，既然天帝都在，我们有什么理由离开。”苏漾脸上是一个冷冷的笑容，毫无温度，“天帝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们抢来便是。”

“所以主上留在人间，只是为了抢夺天帝所爱？不是因为......因为别的？”幻影小心地措辞。

苏漾冷冷一笑，眼神中尽是轻蔑，反问道，“你觉得呢？幻影，你越来越多话了。”

“主上英明。”幻影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不敢多言。

“滚。”苏漾眼中冷意更甚，说完又是一阵咳嗽，胸口一阵翻腾，这该死的仙印，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灼烧他的血肉。

幻影担心地想要上前，半路手却停住了。

苏漾捂着胸口，咳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