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永听到喜儿的解释,一颗心瞬间落了地。他点头说,“你说的极是,我们要是此刻冲去那绣楼,也没有任何证据,也不知此事该如何收场。既然上官莲今晚无法作恶,我们还是想个万全之法的好。”他望了望天空,月亮不知何时又露出了头,说道,“我先回镖师所宿之房了,否则出来太久,万一有人发现就要坏事。你也赶紧翻墙离开的好。明日午时我们放饭,之后有半个多时辰的休息时间,咱俩在天风客栈东边那座木桥的桥头见面吧。”
二人商量好第二日见面的时间地点,随后分头离去。乔先永夜不能寐,翻来覆去的琢磨这夜看到的可怖情景,眼前一会儿是上官莲半妆半白的脸,一会儿是吕秋娴瘦削的面容,一会儿又是那绣楼之上血流满地的样子,天将晓时,乔先永才睡意朦胧的闭上了眼睛。
没睡到一个时辰,乔先永就感到身体被人推来推去,耳边有个苍老的声音大声说,“起床扫院子了!这小子,怎么出这么多汗!”
乔先永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面前正是老三和已经穿好衣服的毛茂,后者正一脸鄙夷的看着他。乔先永又想起昨夜之事,迅速的换衣收拾,跟着老三来到了内府之中。
乔先永心不在焉的拿着扫把左撩一下,右划一下,右眼的余光看到一个老妈子匆匆的飞跑而来,她冲到老三面前,气喘吁吁的停下了脚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快快,新教娘..”
这三个字对于乔先永来说不亚于天雷之声,他手中的扫帚“啪”的掉落在地,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吕秋娴已经惨遭不测?乔先永慌慌张张的看向老三,而老三显然也是听到乔先永的工具落地之声,正不满的瞪着他。
“新教娘咋了?要俺干啥?”老三粗声粗气的说,“你这个婆娘,说啥话不一口气说完,老是个大喘气。”
“新教娘,她病重的很!整个人软弱无力,起不了身,连床都下不来!整个脸发烧烧的赤红!夫人吓坏了,要你赶紧去请城中的张医士!”老妈子总算是把话说了清楚。
“我去请!”乔先永站直身子,响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