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之间,乔氏不断得用疼惜的目光注视着乔先永,自己似乎并没有入口什么食物。她看着乔先永夹了一筷子冒着辣油的牛肉,大嚼着咽下去之后,开口问道,“永儿,方才没有听你讲完,你说的师父魏泓,似乎也并没有家世是吗?那他到底是何方之人呢?”
乔先永听到母亲问话,恭恭敬敬的放下筷子,答道,“娘,儿子对于师父的出身确实不知。只是有一夜师父似乎异常感慨,说道他从小出身极为富贵,但因为一些事情的发生后来离家出走,遇到了高人,应该也就是我的师祖,才开始练习武功的。”
乔氏点点头说,“儿子,打打杀杀什么的,娘也不是太懂。但你妹子的亲爹,当年也是白道黑道都有涉及,因此我也略有接触。你入了你师父的门,这到底是个什么门派,又有些什么规矩?”
乔先永沉思片刻说道,“娘,师父说我们这个门派叫做松烟派。但其实儿子在武林之中遇到一些人,却说从没听说过这个门派。想来是因为师父并没有寻常门派那样广招弟子的想法,所以临时起意取的名字罢了。师父对我们的要求,依儿子这么多年看来,也很随性,无非是武林之中常有的那些规矩罢了。”他想了想又说道,“大概因为儿子一向潜心学武,更为顺从,所以师父对我却少有要求。师父管的更严格的应该是我师姐。”
乔氏却是头一次听乔先永说他还有个师姐,赶忙问道,“永儿,原来你还有师姐。那你这师姐现下在何处?”
乔先永摇摇头说道,“师姐因为一些私事,在玉虚山庄与我和师父分开了。我现下也不知她去了何处。想来师父与我在广安镇分手,大概也是因为挂念师姐,在武林之中打听她的下落吧。”
“嗯,你这师姐大概也是个命苦的孩子。”乔氏叹了口气,说道,“永儿,你方才说你还有些要事要办,可是要追随你的师父去寻你的师姐?”
乔先永斟了口茶递到乔氏面前,又坐好回答道,“娘,我是与师父约定好,腊月上旬在京城相见的,倒也不必去满处找他。”乔先永却没有将京城后他还需要赴岱山请文神医医治一事说出,却是因为不想让母亲和浣香担心。
乔氏望了他一眼说,“永儿,你好容易才与娘相见,不能多住些日子再走?娘派人捎封信去给你师父可好?请他腊月在京城事情办完,就来我们府上小住几日。”
乔先永急忙摇头道,“娘,师父要我们学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失信于人。师父此番去京城是去搭救一个重要之人的,我一定得去出手相助,娘的这个要求儿子万万不敢相从。”
此时浣香在旁边插口道,“大哥,到底是什么人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