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道:“这个毒手的毒药很高明,无孔不入。虽然你带着面罩,但是还是呼吸进去了毒气。”
徐长卿道:“既然我们都能动了,那我们赶紧走。否则格桑他们回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甄飞龙道:“徐少侠说得在理。他们回来,我们肯定跑不掉。外面有马车,我们赶紧上车逃走。”
于是四个人一起上了一辆马车,甄珍和甄飞龙、蒋飞蓬坐在车内,徐长卿坐在前面赶马车。
刚逃出不远,就遇到了格桑他们回来。由于徐长卿在脸上蒙了一块布遮挡风沙,对方并没有认出是谁。等错过了约一里路,阎士铎对格桑道:“师父,刚才那辆马车似乎是我们的。”
格桑道:“你看准了?不会是看走眼了吧?”
阎士铎道:“不会了。有一匹马是花马,好像在里面。”
格桑道:“那赶紧回头看看。”
于是四个人打马回头,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马车。
阎士铎高喊:“前面的马车,停一下,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徐长卿一听,对方追上来了,于是快马加鞭,跑得更快。
阎士铎确信无疑,于是拍马追上,掏出了一支判官笔,打到了一匹马的马腿上,这匹马倒了下去。马车瞬间被拉翻。
徐长卿跳下了马,说道:“阎士铎,别来无恙啊。”
格桑等也下了马,格桑说道:“是你这小子,你怎么到西域来了?”
徐长卿道:“我是来找你再比试一下。上次好像你不服气。”这时候,甄珍几个人也从马车上下来了,围在了徐长卿的周围。
阎士铎道:“原来你是来救小美人了。这样,你把他们留下,我们放你走。”
徐长卿道:“如果我的剑不同意呢?”说完,抽出了木剑。
格桑道:“你小子别不知趣,否则,今天让你也走不了。”说罢,拿出了一把弯刀。
徐长卿知道多说无益,一招“云中飞燕”直刺格桑面门。
格桑一招“拨云见日”,挥刀斩向了徐长卿的木剑。
徐长卿未等招数使老,一招“玉女摘心”刺向了格桑的胸膛。
两人打了三百回合,难分难解。
阎士铎趁甄珍他们在观战,向花无常和月无常使了个眼色,判官笔打向了甄飞龙的后脑勺。甄珍听到异动,叫道:“爹爹小心!”挥剑挡住了阎士铎的判官笔。
花无常拿着狼牙棒砸向了蒋飞蓬,月无常则砸向了甄飞龙。
这一场混战,徐长卿还是觉得对方强了一点。甄珍和蒋飞蓬武功比花无常和月无常弱了一点,落了下风。甄飞龙面前对阵阎士铎,由于阎士铎丢了一根判官笔,所以两人维持着平局。
徐长卿心想,如果不能迅速拿下他们,如果那个西域毒手脱困赶来,自己这边几个人会再次遭擒。于是再次气贯十二经,想起了少林方正说自己可以吹风可以点穴,飞针可以治病。于是聚气一口真气,吹向对方印堂穴。格桑正在全力挥刀应对徐长卿的招数,突然感到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突然感到闭气,头晕眼花。他立刻吸了一口真气,定心凝神,后退几步,叫道:“士铎,放了他们吧。”
阎士铎正打得兴起,马上就要再次拿下这几个人,听师父说要放他们,心里老大不愿意。格桑再次喊道:“士铎,放了他们!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阎士铎停了下来,叫两个徒弟也停手。格桑对徐长卿道:“徐少侠,我们放了你们,你们走吧。”
徐长卿自己也没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既然对方不打了,自己也没必要继续打下去,毕竟自己这边几个人功夫比较弱。于是叫甄飞龙几个人上了马车,继续向东前进。
看到徐长卿等走后,阎士铎问道:“师父,明明我们可以赢了,您为什么就不打了?”
格桑道:“我们打不过徐长卿的。这小子的功夫有点邪门。他向我脑袋吹了一口气,我就头昏眼花。而且我听说他还会飞针,打下去,我们几个会有性命之忧。”
阎士铎撇了撇嘴,说道:“师父,你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那小子打不过你。”
格桑道:“你也是聪明人,你还不知道你师父的为人吗?师父不打无把握之仗。徐长卿就如一块璞玉,很多的光芒还没开发出来。但是他总会领悟的。他能吹我脑袋,也能用银针射我脑袋。我倒下去了,你们能赢吗?”
阎士铎道:“还是师父考虑长远。毕竟徐长卿年纪轻,不懂这些。师父,我们回去看看吧,徐长卿是怎么把这几个人救出来的。西域毒手会不会也遭了毒手?”
格桑道:“我收你做徒弟,就是看中你脑袋转得快,点一下马上就能领悟。徐长卿那小子宅心仁厚,也不会杀了西域毒手。走吧,我们赶紧回去看看。”
格桑几个人回到村子里,看见西域毒手夏哈被捆住了,在地上哼哼。阎士铎赶紧上前把绳索解开。夏哈望着脚上的银针,格桑会意,说道:“士铎,把那根针拔了。”
阎士铎说道:“师父,我不会拔。”
格桑道:“拔出即可,这又没什么技术含量。”
阎士铎向夏哈施礼,说道:“前辈,请忍一下,我帮你拔针。”于是右手捏住针尾,向上一提,针随手而出。由于夏哈足太阳膀胱经被封闭半天,阳气不通,这时突然通了,阳气蓬勃而出。夏哈觉得满肚子气没地方出,于是“啪”地一掌,拍在了阎士铎的肩膀上,阎士铎飞身而出,撞到了墙上,晕了过去。
格桑道:“老毒手,我徒弟好心好意帮你拔针,你干嘛打他?”走过去,帮阎士铎推宫过血,阎士铎哇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夏哈怒道:“他挨我一掌不应该吗?我帮你们看人,自己却险些丢了性命。我的名声,都葬送在你们的手里!”
格桑道:“我们以为凭你的武功和毒药,没问题的,谁知道你这个‘毒手’能遭了毒手?士铎,你就忍忍吧,师父帮你运功疗伤。”
夏哈站了起来,阴森森地说道:“疗伤?我掌上有毒,纵使你武功再高,没有我的解药,他必死无疑!”
格桑道:“老毒手,你真的要跟我们反目成仇?”
夏哈也有点忌惮格桑的武功,说道:“接着,这是我的解药!”说完,手一弹,一颗药丸落在了阎士铎的嘴里。
阎士铎脸色渐渐发黑,知道这是真的解药,赶紧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