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打开门一看,来的人他不认识,柯南认识,是房东,那个某协会理事,也是摄影爱好者。
他的造访,是什么事呢?
柯南忙让他坐,一时想不起来他的姓氏来,倒是他还主动些,说:“我来看一位朋友,顺便来看看你们。”
柯南表示感谢。
“我刚才看了门口贴的通知,不过,你们不要着急,我们签了一年的合同,应该到明年四月份到期。如果你们想搬家,我就退租金给你们。不过,话说回来,估计到明年四月份,还不会全部搬完。这是相关部门的行为。总是先打招呼,最后执行,往往需要两年多的时间。”他说。
柯南懂得办事效率差,就要先打招呼,因为这个工作非常复杂,涉及到很多人,人一多,七嘴八舌的,啥话都能听到。柯南真弄不懂,这么早就通知不知道是什么用意。觉得做人的思想工作就是麻烦。因为很多人都是有各种各样奇特的想法的,不会统一的。这还不算啥,更厉害的,就是不仅有想法,而且有不断变化的想法。这就更加麻烦了。
他说完这些,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就告辞了,离开了他的故居。他是这里的房东,成为包租公,也是一份第二职业,有第二份收入,也就比普通的工作人员多一份收入,就等于可以满足赚钱的赚,这个字的书写构造,一般来说,中国汉字,望文生义,看字,就能猜到其中的意思。这个很厉害的,比英文要强大得多。
多哥赞成搬家,沈静也是,惟有柯南考虑到和县分公司联系起来不方便,不好下结论,到底搬还是不搬。
好在马上要到江城市开会,这件事暂时搁浅,等到了江城市再作打算。
柯南接到刘小姐的电话,通知后天去江城开会。
柯南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多哥和沈静。他们没有什么意见,在上次开会的时候,已经说定了这次开会的时间。
晚上,大家都洗了之后,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了。
不一会儿,多哥就鼾声大作,响彻屋顶,墙上的仿瓷涂料,年久失修,卷了皮子,鼾声大震,这些皮子纷纷落下,看来,他打鼾的功夫十分了得。他自顾自去打雷,却苦了同屋的人,让失眠的人更加烦躁,好在大家都还年轻,没有到失眠的年龄。
楼上传来小提琴声,是一首民歌《花儿与少年》,很美!拉琴者反反复复地拉着这首曲子,这是在反复练习,曲不离口,拳不离手,都需要经常操练才行。
听着这首熟悉的曲子,自然感到很舒服。听着熟悉的旋律,让人诗兴大发,真多想写一首情诗,献给梦中的有情人。
听着乐曲,自然想到高原上的格桑花开了,少年骑着骏马奔驰,看到美丽的姑娘,心旌怎么不能摇动呢?
那是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真的很让人向往。灰姑娘终于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幸福地生活一辈子,何况是美丽的姑娘,更是好的无比的事情。就像《冰山上的来客》一样,也有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柯南没有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爱情,他只是为了完成一件任务而走入婚姻的殿堂,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到结婚以后的故事,只是简单地认为结婚也行,不结婚也行,抱着这种态度,结果婚姻并没有给他带来幸福感,反而感到特别累。这样的想法有很久了,甚至有时候打算放弃这段婚姻,宣告婚姻失败算了,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还有一份责任,一份爱,想给孩子一个原生家庭,不要影响孩子一生的幸福。
加上他的妻子刚刚怀孕,更不能提出分手的要求了。如果这个时候提出离婚,对妻子的伤害最大,对未出生的宝宝来说,极不公平。还是要忍耐,既然开始,就要善终。好的开始,等于成功的一半。
柯南不轻易承认失败,所以,他就勇敢地向前走,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这么想着,竟然稀里糊涂地睡着了,睡着后,没有梦,觉得香甜。
到清醒的时候,小肚子已经憋得难受极了。
他起身到厕所,门却从里面闩上了,估计有人在里面。肯定不是多哥,他起得早,可能又去上街了。
那么,里面一定是沈静。
柯南敲了敲门,沈静在里面问:“谁?”
柯南说:“是我。”
“我是谁?”
“快别闹了,我,柯南。”
“干嘛呢?”
“你说干嘛呢?谁愿意一大早就来这里啊。”
“等一分钟。”
“快点啊,太漫长了。”
“一分钟很短的了。一会儿就完了。那么,你认为一分钟有多长呢?”
“那要看你在哪里了。在厕所里面的人认为一分钟很短,而在厕所外面等着上厕所的人,却认为一分钟很长。”
“那是,你说得很有道理。”
沈静说着,就“啪”地一声打开了门,她从里面出来,看看柯南,调皮地跑开了,柯南进去之后,开始哗哗地尿起来,尿完之手,很舒服,然后又做了一些其他的功课,比如洗脸、刷牙,弄完这一切后,他从厕所里面出来,沈静又进去。
柯南问:“还没弄完吗?”
沈静说:“你不是内急么,我刚才只弄了一半,你就像催命鬼似的催个没完。”
“你在干嘛呢。”
“我在洗头啊。”
沈静比柯南聪明,她的头发总是油光锃亮的,可能她太爱动脑筋,脑油就特别多,所以,每隔两天就要洗一次头发,否则就很难闻。
她养成了洗头的习惯,看起来,她的头发很柔顺,而且比较洁净,加上她随意将长发用发卡卡住,或者用橡皮筋将长发挽成一束,成为普通的马尾巴,显得很是自然、潇洒和漂亮。
早餐是自己解决,沈静洗完了头发,和柯南一起去机关家属院食堂过早,准备结账的时候,老板娘说:“帐已经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