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那里了。”柯南说。
“我老家在沿渡河,离虎坡村不远。什么时候把项目做到我的老家呢?”贾老师说。
“这个不太清楚。争取吧。这个由下往上报申请书,看看你们当地是否重视,并愿意为当地争取该福利,也要看当地村民是不是需要和团结,不是一方面的原因。”柯南说。
尹贤仁和多哥见柯南和贾老师聊得火热,他俩站在那里无所事事,特别是多哥,急的走来走去,他终于忍不住,说:“贾老师,你要出租什么房?”
贾老师说:“我差点忘了,你们要先看看房子吧。”
“好的。”柯南说。
接着,他们一起进了屋,还有地下室,那算是一层,一层之下还有一层。因为是沿着山坡建房,立体的房屋构造。中间是一方天井,可以有充分的采光。
一楼可以说是地下室,加上上面的四层,共有六层。贾老师说:“这房子是请专家设计的。据说是设计大桥的工程师帮忙设计的,和其他的房屋不一样,比较科学合理地利用这块地基。你们看怎么样?”
“很好啊,水平很高,住起来肯定很舒服。”柯南说。
贾老师说:“这房子才建好,还没来得及出租,你们是第一批房客。”
“那房租怎么算?”柯南说。
“按照现在的市价,楼上楼下两层,租的话一年24000元,先付钱,再住房。”贾老师说。
柯南算了一下,比刚才看的那一家要省钱多了,幸亏没有决定在她家租房。那一家只一层,三室一厅,一年是30000元,很不划算。
柯南点点头,说:“这房子不错,到处都是新的,连楼梯上都铺了瓷砖,我们先商量一下,如果租,我就跟你联系。”
贾老师说:“不错。我还有课,你们商量好后跟我联系。我在每天晚上12钟关机,早晨7点开机。”
“那你去上课吧。”柯南说。
离开这里,尹贤仁和多哥都觉得这房子不错,价格也合理,柯南和他俩一商量,都同意了,于是决定租这房子。
在门口,有一位老人坐在那里晒太阳,他说:“我是贾老师的岳父,你们先看的那一家,是个寡妇。”
尹贤仁说:“我们知道,她说她死了丈夫。”
老人说:“我是教师,也退休十来年了。我不爱说谎话。你们先前找的那家房子,我也看到了。你们不是最先来看她的房子的,也不是最后来的人。她作风很不好,又贪财,许多房客住了不到一个月,就退了房。我家的这房子是不想出租,考虑到我和我老伴住这里太孤单,没有人气,才想热闹一下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开放我家,让人们进来增添人气,至于赚钱不赚钱,那不是主要的。”
“你们的退休工资很高吧?”柯南问。
老人说:“不多,养活我老伴没问题。”
柯南问:“我想知道隔壁女人的先生是怎么死的。”
老人说:“她和她丈夫因小事生气,她想不开,要跳长江,他去追,去拦,说:‘我爱你!’她就说:‘如果你爱我,就去死!’那男的说:‘死就死。’结果男的就跳了长江,再也没有打捞到。那女人没有跳长江,也没有停止寻找新欢,我经常看到,女人死了男人之后,得到了房子和存款,另外,她常带着男朋友回家,三天两头换一个,真是个伤风败俗的女人,幸亏你们没租她的房子。要不然,你们三个男的,至少有一个要牺牲在这里,不信走着瞧。我也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知道人的自制力多么脆弱。我都不信,人不会动心。你们没有租她的房屋,是你们的幸运,是她的不幸。你们应该感到高兴,幸亏遇到了我这个糟老头。”
柯南知道老人话多,一旦和他开聊,就没有办法停下来,人家是老教师,一肚子都是墨水,又这么长时间,没人说话,可找到了人,可以好好说说话,季柯南知道要赶紧停下,否则就无法刹车,他没有时间听他说得更详细,就说:“我们还有事,那边的房子要退,还要收东西。以后再和你聊天吧。”
“好的。你们去忙吧。希望你们快点来,再晚了就真没办法。最近总有人来打听租房。我看如果合适,就打算租出去。”老人说。
柯南他们辞别了老人,季柯南心想,这个老教师还是有点特别,步行到原住处,因为是下山,不用沿着公路走,直接走下去,省掉了很多盘山公路,倒还近得多。公路是走车的,需要让发动机承受得住。因此,路是坡路,走之字形的路。人靠着两条腿,可以走台阶,垂直上下,可以让人对抗地心引力,同一个目标,车和人的速度相差不大。
行李不多,家具没几个,收拾起来不费什么力气。搬家成为常态,就麻烦了。考虑来考虑去,还是要过简单的生活才对。生活越简单,思想越丰富,人的想象也不可估量。能产生很多好的作品。
弄完这一切,柯南想给县分公司谭助理打电话通知一下搬家的事。
尹贤仁说:“算了吧,人家对我们根本都不感兴趣了。说了,又有什么用。弄完这最后一个项目,我们肯定要搬到别处。”
多哥说:“对,不用对他们说。他们没把我们当人,我们干嘛要热恋对冷屁股呢?”
柯南只好打消了念头,他们对谭助理有意见,哪怕谭助理一心一意为他们做项目,真正热脸对冷屁股的是多哥和尹贤仁。
想想现在的人多么势利和现实,有钱赚就理,没有油水可捞,就干脆放弃,不用自找麻烦。人都是急功近利的。有好处就做,没好处就不做。要求走一里路,多走一寸都不干。
万经理的逻辑就是,拿了公司的钱,就替公司卖命,有钱赚就成,拿了基金会的钱,可以为基金会办点事,吃吃饭,是比较适宜的。不能赚着面粉的钱,冒着贩毒的风险,如果那样,岂不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