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思娜的心被弄得乱糟糟的,一想到沈静,她就感到巨大的压力。
沈静长得美,白,顺畅,或站或坐,或者走路,都有自己的特点,不是那么别扭。
齐思娜就不一样,给人的感觉不那么自信,看起来有些胆怯和猥琐,对于女性来说,适当的矜持是可以的,过分了就不行。举手投足要做好,需要训练,腹有诗书气自华,这个和个人修身养性有很大的关系。
“你说你要去台湾吗?”齐思娜突然问。
“去台湾干啥?”
“你的男友不是台湾的吗?”、
“谁说的?”
“多哥。”
“他放屁。”
“你咋也会爆粗口?”
“我是正常的。可不是圣女,只是剩女。”
“呵呵,很好,我喜欢,你喜欢爆粗口就爆吧。反正你没人管。”
“我有人管。”
“谁管?”
“上帝。”
“哦,上帝!”
“呵呵,多哥说的是六年前的事。我结识了一个台湾的男友,后来发现他有老婆。这样的人最可恨。自己有老婆,心还挺花花。”
“真是不道德,不讲武德,不按规矩出牌。太可恨了!那么说,你也是剩女?”
“哈哈,总算找到知己了!哎——我貌若东施,无人能及,没有人配得上我,你长得一般,咋也落单了?”沈静说。
“你在玩笑吧!笑我长得像西施吗?”齐思娜说。
“别东施西施的,这都是臭男人玩的游戏。我从来不喜欢男人。我觉得男人没有几个好的。”沈静说。
“别,别,小心打击面过宽,你看我们机构就有好男人。”
“谁,我咋没发现?”
“柯南啊!
“他?他有啥好的?”
“他长得好看,人也温柔,有文化,又有本事,才华横溢。是男人中极品。”齐思娜说。
“他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别痴心妄想了,好男人总是有坏女人先下手的,你我都是善良之辈,懂得谦让,算了,由她们去吧,独守孤独,也不会变得愚蠢。”沈静说。
“姐姐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男票。”
“别着急,女人还是少,男人多,男女比例不平衡,女少男多,不愁没有,需要耐心等候。”
“还等候,再等,花儿都谢了。不能等。鱼饵时间长了,泡在水里,就没有味儿了,不吸引鱼儿上钩,不是白搭吗?”齐思娜说。
“我们不是鱼饵,是姜太公的鱼钩。”
“咋说?”
“是直钩,更不用说鱼饵,不用鱼饵,连鱼钩都是直的,最后还是能钓到鱼。”
“嗯嗯,不错,有信心就好。不要怕逼婚,不要怕,很多人都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不是为了别人活着,就是做得再好,还是不行,总有压力。说啥的都有,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齐思娜说。
原来,齐思娜不是不喜欢谈恋爱和结婚,她是看到她的爸爸妈妈过得并不开心,男女结合,就是完成生孩子的任务吗?完成之后,就有负罪感,实际上还有沉重的负担。
现在都丁克家庭备受争议,其实,还是没必要从陈旧观念中走出来。选择生育孩子还是不生育都是自己的决定,不用强迫,如果是强迫就有问题了。
齐思娜没想到会和沈静有这么高的频率,不是同命相连,就是相互嘲笑,或者心里找到了平衡点,就特别开心。齐思娜得意得很,自己长得不好,没男朋友很正常,那么,沈静可长得漂亮,也没男朋友,喜欢上的人,人家已经结婚,成为别的女人的男人,只是相思,只是痛苦。
两个女人的话说不完,三个女人在一起,就可以搭台唱大戏。
旅行团结束了活动,送游客回到酒店。
齐思娜也在其中,天色已晚,想要去干洗店,怕出差错,因为是晚上的车,白天就能到,现在去洗,怕来不及,这段时间干洗店生意特别好。她就放弃了。
齐思娜盘算着沈静要请客吃饭,到底点什么菜才好。北平不就是烤鸭吗?当然,豆汁和油条已经吃过,这样的小吃在江城也有,还有米窝和烧饼,吃的东西,在江城要丰盛得多,可以选择。
北平可以选的特色小吃也就那些,也不想去深入了解,毕竟以后的目标不是北平,目标太大,无法实现,即使有冯菲菲的帮忙,也无济于事,要是能行,冯菲菲就在北平谋生了。
冯菲菲做不到的事,让齐思娜去做,更是赶鸭子上架,难上加难。她也没这个想法,对北平的了解就浅尝辄止算了。以后回去可以向人吹嘘来过就行,加上朋友圈的图片为证,也能迷惑不少人,说不定其中隐藏着男票也未可知。
沈静已经动身,她要赶在他们上车之前请他们吃饭。
沈静在郊区,没想到,去火车站的高速公路上,堵车严重,车被堵在高速公路上,进退两难,前方出了重大交通事故,差不多一死三伤,几辆车变形,私家车和大货车相撞,小轿车钻进了大货车,大货车停车,后面接二连三撞上追尾的小车,结果,小车被继续往大货车车身下挤去,造成小车严重变形,出了人命,人也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