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几句,金六福就忙着向安长今作出了辞别。
他的身份比较敏感,不适合在琼州多呆,一旦了露馅,不死也会扒层皮。
所以他认为,此地不宜久留,应该趁早离开。
至于所谓一宿之欢,还是不享受的为妙。
华语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草,若是染指了,被赖上了怎么办?
“你先等等,你看……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帮我赎身?”
“唉,不瞒你说,刚才的竞拍已经耗罄了我身上所有的现金,即使我有此心,也没有这份力了!”
这话说得倒是实情,且,安长今本人就在现场看着,做不得假。
所以,她也没有再过多纠结。
以后如何,就交给运气吧。
在金六福匆匆离开了后,齐誉就和黄飞来到了一处单间探讨事情。
“黄兄可知,你这回又到赚了!”
“‘又’到赚了?您这‘又’……却是从何说起呀?”
齐誉干咳了一声,道:“今天晚上,那个金六福自始至终都没有触碰安长今一下,也就是说,此女直到现在还是璞玉一块。这,难道不是赚到了吗?”
黄飞依旧愕然,问道:“此举,应该说是金六福亏了,却不能说是我赚了,彼此为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齐誉却是摇摇头,道:“这么说吧,安长今的初次至今还在,你何不效仿适才再拍一次?有了上次的价格作为打底,之后的那次肯定也不会便宜。如此一来,你不就再赚一笔了吗?”
黄飞眼睛一闪,道:“齐大人的意思是,来上一次故技重施?”
“嗯!”齐誉笑笑道:“对外可称,金六福身体不举,所以未遂……”
“高!实在是高!这样的说词,既能增添了我的收入,还恶心到了那个金六福,可谓是一举两得。”
“对,就这么办。”
“……”
在扯完了‘经济效益’的犊子后,二人便讨论起了严肃的正事。
即,分析刚才得来的情报。
总体上来看,之前设下的挑拨离间计,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得逞。
再剩下的事情,就是探讨一下关于扶桑君主更迭的事宜了。
这事看似遥远,但却会影响到东海地区的稳定,所以万不能小觑。
齐誉认为,很有必要派出几名精干细作去探查一番。然后,再审时度势,适当地调整策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黄飞建议说,可派遣大小姐曾经培养的那些少年军们前往该地,他们武艺高强,处事灵活,定会探得到有价值的情报。
成!
先就这么定了。
……
次日时,琼州省新任巡抚庾海,以省内第一首牧的的身份接见了高丽特使一行。
至于大家期望的齐总督,却是没有公开露面。
据不确切的消息称,他现在正值外出巡查尚未回归,也只得空留遗憾了。
无妨!
可下次补上。
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