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因为,这一趟南下硕果累累,成功的拓土开疆,又焉能不喜呢?
当下格局甚好,未来更加可期。
齐誉计划,在今后的发展中,可以尝试着把琼州大本营打造成为州府的经济和政治中心,而新县吕宋则为农业和重工之地,这两者相辅相成,优劣互补,能起到非常显著地协同作用。
此外,吕宋新地还有一个关键性的优势,那就是人口众多。
呵呵,没人谈何发展呢?
是不是这个道理?
令齐誉没有想到的是,吕宋的这个优势,很快就派上了用场。
事情是这样的。
才刚刚到岸,就见前来迎接的谭俊彦一脸惆怅地说,安南那边现已和琼州正式翻脸,公开表示彼此不再往来。
然而,令他感到头大的是,那国王明令其百姓,今后都不得再往琼州府务工劳作,违令者,斩!
“唉,此令一出,那些外来务工者无不人心涣散,除了极少数人愿留在琼州继续谋生之外,大部分人都开始计划着返回其祖国了。
”谭俊彦挂着一脸束手无策的表情,唉声叹气道。
明白了,琼州府这是要缺人了,难怪谭俊彦拉着一张无助的苦瓜脸。
可不要小看缺人,这可是一件大事。
这么说吧,没有足够的人力作为支撑,建设就要停止,经济就要倒退。任你是天大的科技力量,没有人员去实施,也只能在家里孤芳自赏。
或许有人说,人不足也算事?
生就是了嘛,让女人们开足马力使劲生!
咳咳,此言差矣!
生孩子可是一种他人不能代劳的技术活,哪来的那么容易呢?即使有着滋生人丁的大好环境,这也需要一代人的不断操劳与努力。
“大人,不瞒你说,我实在是没辙了。”谭俊彦两手一摊,貌似要撂挑子。
“广陵勿忧,本官自有对策。”齐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却不知,安南王的这个政令,却是恰巧帮我化解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尴尬。”
“哦?此话怎讲?”
“南洋人皆知,我琼州的发展有着安南百姓的一份付出,也就是说,人家也是做出过贡献的。当然了,咱们这边也没亏待他们,带动他们一起致富。”说到这儿,齐誉的话音忽然一转,又道:“然而,自安南王蓄谋吞并吕宋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了与我琼州为敌,既然彼此不是朋友,那还讲什么面子?若真到刀兵相见的那一天,滞留在琼州府的安南百姓又该如何处理?若是驱离他们,就会被世人冠以卸磨杀驴的不良名声,这对于咱们以后的人才吸引策略极为不利。现如今,这些百姓都被他安南王自主召回去了,这岂不是恰巧帮我化解了一场尴尬?”
嗯,确实有理!
可是,咱们也不能只好面子而不办实事呀?
人员上的流失,又该如何补充?
对此,齐誉答道:“可由吕宋引进!”
闻此言,谭俊彦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那张苦瓜脸也变成了笑嘻嘻的面蛋.子了。
齐誉点头一笑,又道:“吕宋现已归顺了琼州,而我作为是这一州自主,又岂能不帮衬他们一二?而这务工,便是改善民生计划之一。”
谭俊彦哈哈一笑,拍道:“大人深谋远虑,高瞻远瞩,彦纵使再学十年,也不及之万一呀。”
“……。”
人员引进的方针既定,剩下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久历户房经承的谭俊彦,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