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一个俏丽的少女,一步三晃的走在前面,时不时东张西望,宽松的t恤快到膝盖,一条牛仔裤,拖在地上,偶尔被象船一样的运动鞋绊上一下。这少女还时不时的甩甩袖子,企图露出手来,很快衣袖落下,少女不甘的抿抿嘴,在甩上一甩。
“王猛,你个流氓,笑什么?”少女回头迷惑的问道。
高大魁梧的王猛,此刻却象小媳妇,涨红了脸,忍着笑,恭敬的道:“回张贝儿大小姐,我没笑。”
张贝儿自然不信,掐着腰正待追问。一个老人缓缓从她身边经过,叹口气,小声道:“现在的年轻人,哈日哈韩都到了这种地步。”
张贝儿瞪大了眼睛,问王猛,“王猛,他的什么意思?”说完,又甩了甩袖子,这次连手都没露出来。
王猛的脸都憋紫色,道:“没,他夸奖你,这一身新潮呢。”
原来如此。张贝儿喜笑颜开,暗道:“原来这就是新潮,以后再也不穿门里那些练功服了。如果穿这件衣服,给父亲看,也不知他高兴不高兴。”
爱美乃是女人天性。张贝儿自小在火炙门长大,平日里接触的不是武痴,就是杀人如麻的屠夫,根本没有一点审美的观念。她哪想到这是某位流氓搪塞她的借口。
原来,张贝儿身材不高,只有一米六多些,不多胜在娇小玲珑,自有一股小家碧玉之风。只是此刻她穿的是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的雪儿的衣服,本就滑稽,偏偏神态盛气凌人,但动作却东张西望,自然引人发笑。
“那是什么?”张大小姐的好奇又发作了,指着街上一物问道。
王猛目瞪口呆,心道,火炙门莫非都是荒山野岭的一群野人不成?干笑了一声,“自行车。”
张贝儿却追问到底,“干什么用的?”
王猛无语,酝酿了半天,“交通工具。”
“交通工具?”张贝儿眼珠子转了转,命令道,“去,给我抢来,本小姐要做。”
三刻后,一个魁梧的汉子,骑着一辆公主车,后面悠晃悠晃的坐着个娇小玲珑的美女,时不时的甩甩袖子。
“这也算交通工具,哪里比的上飞机。王猛你再骑的快些。”这女子自然是张贝儿大小姐了。
王猛无语,心中纳闷,问道:“火炙门总舵是荒山野岭吧。”
“胡说什么。门里的总舵自然不是荒山野岭。”张贝儿正色道,“只是总舵建在西北大漠里罢了,百里内罕有人烟。”
了解。王猛心中暗叹一句,继续问道:“你第一次从总舵出来?”
“恩。”张贝儿点了点头,“都是我那死鬼老爸,说他是门主,得罪的仇人太多,我不练到剑级…….”她还未说话,立刻紧张的捂着小嘴,糟糕,怎么说出来了。
王猛却自动将她话过滤去了,“你好像才出门几天,城市里什么都没见过。对了,你来s市干嘛?”
张贝儿心中一松,道:“自然,本小姐直接到机场做的飞机,一下机,就碰到了教廷那些白种猪,三言两语,就打起来了。至于来这,是找我堂兄张不幸的。”
张不幸?王猛想起小巷内那双发紫的双手,那傻傻的白衣小子是她堂兄?也是火炙门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