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不日那战烈必定持诏而来,虽说渔阳人少地贫,但若渔阳交与其手,咱们就实力大减了,若真天下大乱,或二叔想借我的名义行事,渔阳上谷相连,战烈若出兵偷袭,咱们上谷也难免吃力呀。”
“那你说该当如何?”石玉开问道。
“战烈若来,必定有亲兵相随,半路动手恐多有不便,舅父,你看这样如何,你且在上谷待着,給渔阳心腹传信,若战烈来到,兵马粮草和府邸皆不予其交接,迫其亲自来上谷,到那时,舅父可安排手下亲兵,活捉战烈,我再慢慢感化,若能感化,我又能添一大将,若不能感化,控其行动,渔阳也不至于落入别人之手。”
“此计不错,那我们就依计行事。”
说完,二人又密谋细节,只等战烈来上谷交接。
李治与石玉开密谋之时,陇西郡郡守府李承光正大发雷霆。
陇西郡在内史郡之西,内史郡既是大成城所在,也是京畿之地,早三天李承光即接到圣旨,听完圣旨,李承光当即撕碎,赶走差役,即刻派人调遣手下各路大将来府议事。
却见李承光在大殿内踱步骂道:“老二这厮,定是做了那隐皇上,朝堂上那帮废物,哪个是他的对手,如此机会他怎么能不把握?!”
“这帮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狗屁立嫡立长,咱李家还有兄终弟及呢!”
李承光在大殿内来来回回,骂骂咧咧,手下众将皆低头不语,更有甚者抿嘴偷笑。
“李雷,你怎么看?”突然李承光点名道。这李雷正是李正山二子,陇西郡都尉。
“三哥,我。。。”李雷欲言又止。
“你什么你,磨磨唧唧,直说吧,你家老子我那族叔,定是投靠了我二哥,现在你在我这,你家老子也不是不知道咱这脾气,现在你在我这,你说我是杀你还是放你回去跟你老子团聚?”李承光虎目溜圆,盯着李雷道。
“三哥,你这是啥话,我既是你手下都尉,必听你号令,你不必放我,放我我也不会去,你若杀我,不用你动手,我现在就可自刎于堂前!”李雷大声说到。
“好小子,不愧是咱的兄弟。”李承光点头道。
“侯爷莫急,此事我有一计。”却见座位中一文臣打扮的中年负手说到。
“有计快说,没看咱急的团团转吗?若让老二占了先机,稳定了江山,咱们都他么去喝西北风呀。”
“侯爷,你可带五千骑兵连夜赶赴大成城,出了陇西,进了内史,沿途放出消息,就说皇兄驾崩,回京吊谒,倘若有人阻拦,五千精兵皆可征杀,内史郡防御外松内紧,除了大成营五万精兵,咱的五千骑兵无人能挡,若是大成营拦住侯爷,不让进京,侯爷切不可征杀,只带将兵下马祭拜,完事速回。若是无人阻拦,顺利进兵大成,侯爷可带兵进宫,以查先帝死因的借口,掌控皇宫,然后快马传书,众将带大军驰援侯爷,侯爷则大事可期。”
李承光听完,连忙问道:若是进不了京回来该当如何?。”
那中年抚须说到:“侯爷莫急,到时你自然知晓。”
李承光知道再问也没有结果,便召集众将,共同商议。做好安排,李承光领五千精骑,浩浩荡荡冲大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