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全斌面对燕北宁的发问，心中有些紧张，吞了吞口水，简略地将当日的事情说给了燕北宁听，及至听到太子出场的部分时，燕北宁立即叫停，“好了！接下来的事情本世子不感兴趣。”他道，“多说点阿玉下棋厉害的那部分。”

窦全斌顿了顿，只好依照燕小侯爷所言，极力渲染谢玉当时跟刘春玺对弈时的情形。

谢玉听着这两人一个敢说，一个敢听，权当自己聋了听不到，带着他们去了盛京一家老字号酒楼。

谢玉点了一桌子菜当做犒劳，窦全斌这三日窝在会场里整日啃馒头，此时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等菜上齐之后，便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

谢玉等他吃了两碗饭后，才跟他打听会试的情况，“今年的会试如何？题目难么？”

燕北宁在一旁闻言，也立即积极地发问，“对，可有把握考上？”

这人要是今年考砸了，保不齐接下来三年还得赖上阿玉，最好这次就考上贡士一劳永逸，省得阿玉麻烦。

窦全斌见燕小侯爷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心中奇怪，怎么燕小侯爷对自己的会试结果这么积极？

想起今年的会试题目，窦全斌脸色暗淡不少，神情也颓靡了下去，仿佛勾起了心中的伤心事。

“……可能要让贤弟失望了，愚兄怕是不一定能考上。”

谢玉见他神色萎靡，奇怪地道，“题目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