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郑妈显然很是满意，忍不住道，“就凭这副相貌，必然能在那日大赚一笔。”

随后郑妈喊来一名女子，调教谢玉的琴艺。

两人练了没一会儿，就被郑妈打断了。

“给客人弹琴，琴是其次，关键是人。”郑妈皱着眉看向谢玉，“你笑一个我瞧瞧。”

谢玉依言，朝她弯唇一笑。

郑妈很是不满意，“少了许多媚态。”

说着，她朝那女子道，“月娘，你笑一个给她瞧瞧。”

月娘闻言，状似不经意地一倾身，酥胸半露，随即朱唇一弯，妩媚地朝谢玉一笑，白皙的指尖在琴弦上拨弄，仿佛在情人身上抚摸一般，带着动情的意味。

谢玉，“……”

郑妈冷冷地道，“你再来试一下。”

谢玉深呼一口气，随即妩媚地朝郑妈眨了眨眼，翘起嘴角，手指放在琴弦上，还未开始弹，就被郑妈打断了。

“毫无天赋。”郑妈冷酷地断言。

“……”谢玉再度陷入沉默。

一旁的月娘见此，掩嘴轻笑出声，随即道，“我瞧这位姑娘，或许适合剑舞。”

郑妈打量了谢玉一会儿，点点头，“倒是可以试一下。”

随后的半日，谢玉又跟着另一名女子练习剑舞，她幼时习过武，但性子顽皮时常逃课，如今只记得一招半式，而那女子跳的剑舞柔美灵动，身法轻盈，谢玉不可避免地狠狠吃了一些苦头。

直到入夜练习才结束，谢玉匆匆吃了饭菜填饱了肚子。

郑妈将一本册子塞给她，让她回去后多加学习。

谢玉带着册子回了房间，见碧珠并不在房内，大约去接待客人了。

谢玉疲倦地吐出一口气，靠在床上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