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有机会当主席,但这个主席位置肯定也只是傀儡而已。
可即使是傀儡,也总比被当成一次性工具丢掉好。
最终艾伯特答应了,他会与兴登堡好好合作。
这场秘密会谈很快就结束了。
第二天,阶级革命开始进入高氵朝,无产阶级获得了部分士兵的支持,他们拥护克拉拉·蔡特金作为领袖,在汉堡掀起了起义,并且与左派社会民主党人联合组成工人临时政府。
这个临时政府里面的所有活动资金,都是由契卡负责提供。
有些专业人员更是给他们训练城市游击战。
身为士兵之一的恩斯特·台尔曼,也加入其中。
尽管这个时候他还仅仅是亲近左翼社会民主党的士兵,但他对gc主义思想充满了憧憬。
紧握着枪柄的手,已经被自己的心热得发烫。
而且因为卢森堡与李卜克内西的牺牲,让绝大部分工人组织都倾向于德共,一时间让德共力量越发强大,成为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巨大力量。
至于以艾伯特为首的右翼社会民主党,虽然说有资产阶级支持,但是他们在工人团体里面‘名声显赫’,谢德曼更是被人称之为‘杀人凶手’。
在知道无产阶级联合了士兵组织了一个无产阶级临时政府之后,资产阶级照样组织一个资产阶级临时政府。
一时间,德国境内出现了三个政府。
威廉二世这时候发挥出他应有的水准能才能,大手一挥,直接把军政事务都丢给了兴登堡,然后拍了拍屁股迁到巴斯的总司令部去。
在兴登堡得知此事之后,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尼古拉二世的骚操作历历在目,而他和他的帝国下场也刚离去没多久。
身为兄弟,威廉二世应该以此来作为反面例子,而不是作为借鉴去参考和模仿。
但威廉二世确实是不想管了,他认为军队还会忠诚的,既然如此,柏林内的糟糕事情眼不见心不烦。
连皇帝都摆烂了,身为参谋长的兴登堡就更没办法了。
就在这个时候,前首相贝特曼找到了自己,希望可以拥立威廉皇子,从而稳固军心。
威廉皇子可不是一般的皇子那般娇生惯养,他可以参加过最为惨烈的凡尔登战役。
而且,他在军队中的声望也不低,说起来他确实是兴登堡一开始对认可的下一任继承者。
在战争中期,兴登堡甚至在想,等威廉二世什么时候双腿一蹬了,就立即把威廉皇子给推上皇位。
奈何威廉二世精力实在是太好了,身体状况又好得不得了,实在是让兴登堡头痛不已。
总不可能学奥匈帝国斯蒂芬那样,来一个清君侧吧。
他这里可没有什么近臣能去‘侧’啊。
所以他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此时贝特曼给他提出了建议,兴登堡犹豫了一下,还是否决了。
威廉二世都还没挂,突然间就拥护太子,那自己不就成了造反吗?
总不能自己去把威廉二世给剁了吧,他可没这胆子。
还是说,怂恿威廉皇子把自己的老父亲给霜之哀伤了?
兴登堡沉吟良久,终究是不敢去做这么逆天的事情,但他还是想去做做努力。
最后,在威廉二世离开柏林的第二天,兴登堡就亲自给威廉二世发送了一份电报。
电报内容很简单,总结起来就是。
“陛下啊,您也辛苦了,不如退位吧,退给皇子殿下,然后自己去当一个快乐王,且不美哉?”
这份电报发送到威廉二世手上之后,他欣怒若狂,手上的酒顿时就不香了。
身边的近臣担忧安抚着自己的皇帝陛下,却还是安抚不了他的怒火。
“那老东西就这么想让朕退位?果然啊,他就是跟那逆子勾搭串通在一起,就是想反了朕!”
说完后,又是什么。
“他们都是一群王八蛋!”“没有我,哪有现在的德意志帝国”“那都是朕的土地!!”
发泄完之后,威廉二世眼前突然间闪过自己的爷爷威廉一世的英姿。
同时,他也想起拿破仑万军从中取敌首级的场景,心中的男人气概汹涌而来。
他当即给柏林那边拨打了电话。
虽说拒绝了兴登堡的劝退,但他还有国会不是吗?
他打通了国会之后,立即说道。
“召集所有部队,朕要亲自带领德意志健儿,重新拾起大德意志荣光!”
只可惜,国会一盆上百摄氏度温水朝着威廉二世的天灵盖浇了下去一样,当即扑灭了他的火焰,同时给威廉二世烫了个三级烫伤。
“抱歉陛下,现在的军队已经分成了三个派别,分别掌握在三个政府手上。”
“哪三个政府!!!”威廉二世很气很气。
“无产阶级临时政府,资产阶级临时政府,和我们德意志第二帝国政府。”
虽然说前两个政府都是非法政府,威廉二世不肯承认,但这不是还有第三批军队吗?
他们效忠德意志第二帝国政府,那就是朕的政府啊!
“那就集结我们的部队!”
国会又给拿出一盆混杂着冰块的水,朝着威廉二世的天灵盖扑了过去。
“抱歉陛下,他们的忠诚对象,并不是您。”
“开玩笑,他们不效忠自己的皇帝,还能效忠谁?”
“回陛下的话,是皇子殿下和兴登堡阁下。”
威廉二世气得笑出声了。
“朕不服!真要起诉他们!!”
国会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说道。
“陛下,根据兴登堡阁下的要求,我们将会动用您家族的财富来弥补军队的开支和财政上的缺漏。”
威廉二世一听,当即被气得破口大骂。
“那是朕的钱!朕的!!!”
国会那一头一言不发,仿佛毫不在乎自家皇帝的怒火。
也不知道是不是电话那头的冷暴力原因,威廉二世强忍着脑溢血,对他们说道。
“跟兴登堡说一声,朕立即回来。”
他很清楚,如果不立即赶回去柏林,恐怕整个德国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可是还未等他说完自己的话,电话那头突然间传出了兴登堡的声音。原来他一直都在那里默默偷听,只是认为没必要再拖时间,才接过电话直接与威廉二世通话。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