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聂氏一族所有人娇宠的小小姐,可是聂贝瑶为人娇蛮虽娇蛮,但在姐姐聂南伊面前仍旧像是个乖宝宝。
聂南伊是她的姐姐,而多年不曾出现的程迦蓝,她又并未见过,小女孩心性让聂贝瑶觉得自己的地位,要受到威胁了。
仅一眼,聂南伊便清楚她在想什么。
“贝瑶,嫉妒不是可以,可你只有驾驭住嫉妒,并且战胜它,你才有资格嫉妒,否则这种情绪会害了你。”这是曾经聂泊安对聂南伊说的话,迄今为止她仍记得清楚。
闻言,聂贝瑶轻轻抿唇,姐姐说得对,不过她还是有点讨厌那位程家小姐。
“叩叩。”
“进。”聂南伊说道,下瞬,佣人推门而入,对上两双不解的眼神,顿时有些踌躇。
“你自己看书,我去去就来。”话落,聂南伊起身出了房间。
走廊。
“四小姐,老爷他又不满了,您若是不让七老爷与夫人出面的话,老爷对您怕是会愈发恶劣啊。首\./发\./更\./新`..手.机.版”佣人苦口婆心地劝解。
七老爷聂鸣沧是聂南伊的父亲,当年与聂泊安关系甚好,只不过此人最善作诗作词,平素喜静且厌恶各种钻营,即便聂泊安在世时,聂鸣沧与聂氏一族的关系也并不好。
“不必,父亲与母亲一辈子恨透了聂氏人的市侩,我怎可背了他们的意愿,让聂氏人再进入他们的生活。”
“单凭您一人的力量,老爷怕是根本不会放手啊。”佣人语气悲凉,四小姐是她看着长大的,目前在聂氏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老爷联动了所有股东,正在想办法将四小姐踢出去。
“随意,我只要自己问心无愧,钱权我不在乎,重要的是聂伯父,我若不做毕生难安,如果有朝一日我还有机会见到小迦,总要能在她面前挺直腰杆。”话至尾端,聂南伊伤心地垂头。
才出生的婴儿,与长大后面貌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程迦蓝年少时见过聂南伊的模样,是因为她父亲有对方的照片,但聂南伊却从抱过程迦蓝后,再没能见到她。
所以认不出太正常了。
看着聂南伊神伤的模样,佣人终究是没敢再说什么。
昨夜事发突然,茯苓闹得程迦蓝早早便醒了过来,才不,她就已经毫无困意。
手臂下意识去触碰身侧的位置,却只摸到了一片温凉的空气,很快,程迦蓝回神他不在。
抬眸看向窗外的碧云,今日天气不错,湛蓝的颜色是她所爱的,正要起床,但几乎是同一秒她立刻蹙起眉头。
“哒。”
“是我,宝贝儿。”男人开口道。
纤细的手腕好似一折便会断,然而当男人的视线缓缓上移,却看到即将化爪,指尖儿冲向他的喉咙正中央。
“速度慢了。”北冥瞮淡淡道。
“还不是你太狡猾?”程迦蓝扑进他怀中没好气地吐槽着,明知道自己对他的味道极为熟悉,还故意说这种话。
耳畔的沉笑声阵阵激荡着,程迦蓝轻轻勾唇。
“我错了,下次会做得明显些。”北冥瞮笑侃道,闻言,程迦蓝高高挑起眉峰,什么叫得了便宜立刻卖乖,现在就是。
“一会儿陪我去藏宝行看看。”
“想继续探探那女人的底?”北冥瞮直接问道,程迦蓝手臂在男人的脊背上乱画着圆圈,被刻意放缓的动作携着万缕撩人气息。
后心处的细痒感直达心脏深处,北冥瞮强势地抵住程迦蓝的双肩,随即将两人分开,那瞬,对上程迦蓝孤疑不满的眼神,他也没有停下动作。
不过情况与程迦蓝所料的有些出入,手掌直接扣住女人的下颚,宽掌瞬间罩住了她的小半张脸。
两侧脸颊的软肉被北冥瞮捏到微微嘟起,薄唇轻启含住了程迦蓝未脱出口的所有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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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臂加重力道,北冥瞮将她又放在了床上。
“我要梳妆。”程迦蓝笑着说道,闻声,北冥瞮蹙眉,十分,她起来这么早做什么?
“你不在,我睡得不安稳,再躺下去太无聊了。”话毕,程迦蓝用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举止张扬地回吻住男人的下颚。
果然,北冥瞮听罢眼底迅速升起一种满足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