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博伊斯可是被咱们瞮爷安排到帝都了。
“就这么点诚意?”北冥瞮打着方向盘说得随意,但究竟是不是真随意,还要另说。
“今晚房间随你挑?”程迦蓝挑眉回了一句,北冥瞮咬牙,哪里听不出程迦蓝这是故意的?
“不想?”程迦蓝继续。
“还是说......”话未说完,程迦蓝就见身侧的男人停了车,慢条斯理的动作携着道不尽的风流,动作幅度虽小,但那股野性与狠劲儿却勾人心智无限下沉。
领口下面的两颗纽扣崩开,程迦蓝觉得自己的心尖儿仿佛也随着微颤。
见鬼的紧张。
外面在下雨,车窗上的雨点密密麻麻,好似有层层轻雾笼罩,车熄了火,周遭忽地静了下来,所有感知瞬间被放大,程迦蓝仿佛能听到窗外的雨声。
“不累?”北冥瞮没有说其他,而是简单地问着程迦蓝,闻声,程迦蓝凑过去吻住男人的唇角。
呼吸纠缠,唇齿交融,明明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却让北冥瞮体内的燥火滕然而起,微微拉开距离,程迦蓝开口:“陪我睡会儿。”
货出了北部开始,北冥瞮就在外奔波,一晚根本没合眼,程迦蓝心疼得紧。
后座空间很大,足够容纳两个人,北冥瞮将车停在了有遮挡物的地方,来到后座,程迦蓝看着腿上的薄毯陷入沉思,场景似曾相识,当初两人去柏城的路上,某位爷也是准备周全。
“睡吧。”自觉地坐在程迦蓝手边,霸道地揽过她的腰肢,北冥瞮吻着女人的头顶。
其实程迦蓝并不困,只是神经太过紧绷,急需松懈下来,这一晚,他们的任务已完成,走货成功,查出邢家,顺带接触了卿赫然,同时踢文森特出局,掌控了博伊斯,可谓是大获全胜。
程迦蓝的确累了。
“累了怎么不早说?”北冥瞮语气中含着些责怪,但终究没舍得对她说重话,知道程迦蓝也想尽早回家。
“刚想说来着,咱们爷就察觉了。”某女一本正经地敷衍着,程迦蓝窝在北冥瞮怀中,捋着思路。首\./发\./更\./新`..手.机.版
单纯来讲,这一晚她与阿瞮的收获远超于预设,至少在他们的设想中,亚瑟这一环是不存在的。
就连北冥瞮也没料到亚瑟与褚思梵的关系,这时候已经在崩盘边缘徘徊了。
嗓子有些干涩,北冥瞮轻轻拧眉,程迦蓝扶着他的胸膛起身,北冥瞮下意识就想将人按进怀中,未料被程迦蓝躲过。
“我给你拿烟。”
知道北冥瞮这是想抽烟了,程迦蓝随身带着,捏着一根烟递到北冥瞮唇边。
“张嘴。”程迦蓝双眼朦胧,车内空气并不流通,让她面色染上些许柔粉。
莫名娇柔可人。
长指接过那根烟,北冥瞮轻笑着低头重重封住她的唇,这事儿着什么急?
“啵。”声响有些大,程迦蓝所有思绪一时间被眼前的男人牵着走。
“你打算什么时候抹了褚思梵?”北冥瞮声音微沉。
全视之眼成人赛开赛与帝都公盘开盘的时间很近,如果要赶在参赛前搞定褚家,那么就需要加快进程,这么做利与分。
提前抹掉褚思梵会引来卿赫然的警惕,但只要保证死死握住DEVIL公会即可。
DEVIL公会的主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主人究竟会不会站卿赫然。
至于好处,就是他们可以直捣黄龙,在明年年末大致就能入驻北部与卿赫然抗衡,同时通过帝都公盘也能顺藤摸瓜揪出邢家、温家与褚家的交易。
温庭筠之前主动送给褚思梵一串檀珠,至于邢君儒这些年为在褚思梵面前得脸,必然少不了送礼投其所好,而且邢家同样是鉴宝界的名门望族,稀世珍品绝不会少于温家。
所以,这么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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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如果不急于铲除褚思梵,也能借着褚思梵之手先削弱卿赫然的实力,让褚思梵与卿赫然先一步博弈,他们在后方轻松坐拥渔翁之利。
但这样也是有弊端的,他们必须在褚思梵与卿赫然斗得最狠的时机下手,或早或晚都不行。
早了拿不到想要的,晚了DEVIL公会可能会被卿赫然直接吞掉。
“要看亚瑟。”曾经的程迦蓝也是这样想,不论早与晚铲除褚思梵,于他们而言,局面都是进可攻退可守,但亚瑟身上的变数太大了,她必须将这一环考虑进去。无\./错\./更\./新
“小薄老板没告诉你,亚瑟是北克鲁格之谜的贵宾?”程迦蓝一听便知北冥瞮还不知道亚瑟的身份,应该是薄商羽还没来得及汇报。
“不知道。”闻声,北冥瞮微微诧异,薄商羽急着去查东南洲的那个线人,至于亚瑟出现在东南洲,此事是薄商羽全程追踪的,具体细节北冥瞮并不知道。
亚瑟手握着贵宾勋章,最起码在东南洲可以横着走了,依照正常思维,他完全没必要留在褚思梵身边被整日PUA,无人生来就是大冤种受虐狂,亚瑟亦然。
所以,能让亚瑟对褚家“念念不忘”的原因,最少有两个方面:
其一:褚思梵曾对亚瑟“有恩”,当然了,这个恩,究竟是不是恩,还有待考察。
其二:亚瑟对褚家心死之前准备玩一票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