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就是唐诗说的意外之喜,种种迹象表明,林小娘掌握了司墨母亲和妹妹的卖身契,在这个时代,主家对死契的下人有生杀之权,虽然并不能随意就处死,但是转手卖到什么不可见人之处,这个主家还是可以办到的。
这也是主家拿捏下人的一种手段,毕竟常常打死下人这种事,除了极个别家族,这种事情还是越少越好,打发人牙子处理了,这才是常规手段。
结合各种情况,唐诗有了结论,加上在也打听不到其他消息了,这才匆匆赶来向盛长槐报告。
“这么看来,司墨确实有可能是为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虽说不算是替人背黑锅,但是帮人保守秘密这种可能也是有的。”
“公子,在我看来,肯定是那天晚上林小娘的话语,让司墨投鼠忌器,再加上年龄小,以为主君惩罚一下就行了,自己咬着牙,大不了被赶出去,或者卖到其他地方。主君大发雷霆,直接叫人打死,司墨估计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全旭在旁边听了半天,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二弟,我觉得唐诗说的不错,我虽然只听你们说了一嘴,但觉得这件事其实很清楚了,林小娘借司墨母亲和妹妹的卖身契,要挟司墨将你平时的举动告知于她,又派人在书院散播你的那首木兰词,中秋之夜让贴身的丫鬟,故意将你是原作者的身份泄露,着应该就是那晚发生的真相。”
“至于那个背主的司墨,在我看来,二弟也无需可怜,这要是在全家出了这样的下人,别说一个,就是一群,该打打,该罚罚,撑不过去死了,那也是自作自受。”
盛长槐摇了摇头,他觉得可惜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单凭一个媚娘,还告不倒林小娘,这是下人私下里传的,那媚娘往司墨头上一推,说是从司墨那里听来的,盛紘为了不牵扯林小娘,加上媚娘至多就是传播的罪名,并无背主这一说,和司墨还是有所区别的。
“这个二弟不用忧心,你还记得我的奶哥哥吗?”
听到盛长槐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全旭笑了一声,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大哥忽然提这个,和你家奶哥哥又有什么关系。”
“我家奶哥哥现下已经十九,又是我最贴心的身边人,还有些武艺,不如派他讲司墨的母亲从庄子上救出来,等合适的时间推到世伯面前,光一个让人母女骨肉分离的罪名,估计世伯也饶不了他。”
盛长槐苦笑了一声,哪有这么容易,不过这倒也算是一个思路,还是需要好好筹划筹划,不仅能让那林小娘吃个大亏,还要把自己撇清,不能让父亲以为自己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更重要的是,林小娘好歹是盛长枫的母亲,这点还是需要顾及一下,毕竟盛长槐也不愿意和盛长枫搞出什么兄弟阋墙的事情来。
为何不是搞死林小娘,这种念头盛长槐想都不会想,盛家这后宅争斗,还没到你死活我的地步呢,若是盛长槐真这样做了,估计别说盛长枫兄妹,家中其他兄弟姐妹估计也要对盛长槐敬而远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