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冲,我知道你,宁国府这一脉,就你还有点小聪明,什么五百年前是一家,也不怕脏了我家门楣,宁国公府内,除了门口的石狮子,没有一个干净的,还敢和我攀亲戚,你怎么不去韩国公家里攀亲戚。”
这韩冲脸色一囧,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连续两代宁国公,都是贪花好色之辈,自家那父亲,就连看自己大娘子的眼神,都待着一丝萎缩气质,家里面更是乱的不像样子,去韩国公家攀亲戚,那是找死,京中有三家姓韩,以前镇南候最有权势,联姻皇家之后,便已经转文,韩驸马在一推,韩国公当属权势最大的,自家老爹曾经起过这个心思,结果被韩国公当着众多勋贵的面,一口唾沫唾弃在脸上,啥也不敢说,忍了下来,之所有攀附兖王,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能够从新成为主流勋贵,不至于子孙在受此屈辱。
“是是是,我们不配。”
这种情景,韩冲经历过不少,别看他们是公爵,就是实权侯爵,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勋贵子弟交往,他总是受嘲笑的那个,只有三品以下的小官,或者小世家,才会惧怕他们,毕竟他们家还有个二品爵位,这一代,也只有他会袭爵,还有些分量,没看自家弟弟早早把自己叫出来,就是因为压不住场子。
“好了,起来吧,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仗势欺人,你懂得。”
看那韩朝将嘴角已经开始渗血,韩城到底年纪小,有些不忍心了,这样就够了。那韩朝听完,这才停止掌嘴,又在地上重重的磕了起个头,才站到兄长身后,小声的在兄长耳朵旁说了一句。
“钱不多了。”
韩冲看了一眼韩城,心中叹了口气,这钱是要不回来了,事情还不知道能不能办成。
盛长槐所料不错,宁国公府开始就存了事情结束后,将银钱索要回去的心思,所以才会拿出家里所有的家底,在看那韦时的脸色,也是有些深沉,应当是存了一样的心思,这书铺背后的主人竟然是驸马府,吐出去的银子,哪里还能收回来。
想到这里,韩冲对着韩朝小说说道。
“看情况再说,一会若是相差不多,我们便补上,是在不行,我这边安排了其他后手,这件事要是办好了,世子那边,会答应帮父亲谋个实权,将来,银钱都是小事,现在家里的田产铺子,足够我们开销了。”
出乎盛长槐意料,在韦时大批量购买第二册不同诗词的《明月集》,之后,韩朝脸色愈发难看,那韩冲却一点都不着急,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只不过让韩朝将剩下的银票全部拿了出来,明知道推荐票比不过的情况下,仍坚持买了一部分,里面甚至有一些重复的诗词,并没有推荐票,韦时一伙人并没有注意,只有方掌柜因知道对方购买的数量,小声在盛长槐耳边说了一句。
看来,聪明人不少啊,这是要拼销量了啊,盛长槐暗道。
不错,盛长槐之前悄悄透漏给韦时的计策,除了第二册《明月集》能多一张推荐票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冲销量,票数有上限10套,但是销量之前并没有说是否有上限,谁都不是傻子,销量高票数低,稍一思考就知道,这是刷票了。
等韦时将推荐票推到比韩朝的推荐票高出几百之后,便一脸得色的看着韩朝韩冲,那韩冲不以为然,而是讥讽了几句。
“早就听闻前任荣国公为了银钱,当年秘密娶了一个富商之女,所带陪嫁无数,现在看来,这竟不是传言。”
“哈哈哈,韦时,难道京中传言你那嫡长兄并非和你一母同胞,竟是真的不成,荣国府真拉的下脸面,竟然让一商贾之后成为继承人,难怪有人说,宁远侯府这一招数是从荣国府学的,看来竟是真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