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兰说的合情合理,盛长槐心里一大块石头便落了地,又给盛老太太行了一礼。
“孙儿但凭祖母做主,只要祖母看中,长槐无忧不已。”
盛老太太暗啐了一口,什么但凭自己做主,刚才一脸纠结的是谁啊,但也没点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盛长槐这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不对啊。
“咦,明儿,这婚嫁的事情,你又怎么知道这么多,难道祖母连这些也教了你。”
盛明兰呀了一声,羞红了脸,光顾着给大哥哥解惑,忘记了这些事情,不该是未出阁的姑娘该说的话,又把脑袋埋在老太太怀里,悄悄用眼睛瞄了一眼,果然,大家都在看她,更羞怒了,把脸一捂,羞死人了。
老太太看着兄妹两对话有趣,又笑的乐开了怀,一边笑,一边说。
“我倒是忘了,槐哥儿你是该说亲了,我们家明儿也马上及笄,也是说亲的年纪了。”
“祖母。。你还说。。你在说,我可回暮苍斋了,这两天就都不过来了。”
盛明兰还是把脸埋在老太太怀里,但却小声给老太太抗议着。
“好了好了,祖母不说了,你大哥哥这刚到家,你也说了,那边的宅子收拾起来也需要几日,还需要在家里住上几天,这么多年你大哥哥没在,这被褥什么的,可曾换了新的。”
听老太太这么说,盛明兰才把脸从老太太怀里拔了出来,整理下了自己的头发,看到盛长槐还在笑,给盛长槐使了个白眼,盛长槐又笑了几句,才收住了笑脸,无他,盛明兰看上去要生气了,虽然几年不见,盛长槐对盛明兰的疼爱一如依旧,丝毫没有变,哪里会惹妹妹生气。
看到盛长槐收住了笑脸,盛明兰的脸色才正常了起来,对着老太太说道。
“祖母,槐大哥哥,放心吧,从大哥哥出了孝,我就和小桃新做了被褥,哦,对了,大哥哥屋里的杨柳姑娘也帮了不少忙,大哥哥被褥上的竹子,就是杨柳姑娘照着院里那几颗紫竹锈的,这绣工,不输余太师家的嫣然姐姐。”
盛长槐瞧了一眼自己屋里的杨柳,以前对着丫头没太注意,竟不想这姑娘有这样的手艺,连自己这擅长女红的妹妹都这么说,那自然是差不了的。
杨柳此时的脸还是红的跟个苹果似的,看到盛长槐看他,忙把脸转了过去,盛长槐便不在多瞧,又听盛明兰继续说道。
“知道大哥哥还有弟弟妹妹,明儿派人把厢房也从新收拾了一下,李妈妈和晓蝶姐姐这段时间就住在我那暮苍斋,也没几日,大哥哥不方便看戏,等我打发了房里那些人,好叫晓蝶姐姐给大哥哥好好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