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兰眼中满含泪水,也是一脸的激动,如兰也一样,虽然和盛长槐没明兰那么亲近,但是在如兰心里,这个一直记得她生日的槐哥哥是她非常亲近的人,不亚于二哥哥盛长柏。
说话的是华兰,虽然也十分激动,但毕竟经历的事情多,强忍着泪水,安慰祖母,怕祖母在哭个好歹。
“是啊,祖母,你看我,不啥事都没有嘛,你要不信,我早看马棚那头骡子不顺眼了,我给你表演一个一拳打翻骡子。”
听到盛长槐这么说,老太太才破涕为笑。
“胡说,好端端的打骡子干嘛,人家骡子好好的,干嘛要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说完,非得让盛长槐掀起衣服,让他看看伤口,屋里这么多人,盛长槐哪里好意思,但拗不过老太太,只好解开上衣,将内里的衣服扶起来,把伤疤给老太太看了一下。
伤口已经结痂,看上去在过几日便可无碍,但是老太太一看那伤疤,又在盛长槐身上锤了几下。
“你不省心,这地方一刀就能要命,你还敢插三刀,要不是老太太我吃斋念佛,神仙保佑,你没划烂肠子,要不然,还有命在。”
王大娘子在一旁瞧的真切,果真如同儿子说的,盛长槐这三刀,刀刀致命,心中愈发内疚,虽然说惹事的是杨继宗,但原因却在她,连忙双手合十。
“无量天尊,阿弥陀佛,多亏了盛家的列祖列宗保佑,母亲,赶明咱们家一起去玉清观给三清老爷上香,感谢他老人家保佑。”
老太太深以为然,帮盛长槐整理好衣服,正准备转头和大娘子把这事定下来,就看到杨继宗走到跟前,跪在老太太面前。
“盛祖母,继宗顽劣,惹出这种事情,不仅冒犯了婶婶,累的大哥哥替我受罚,还让盛祖母大病一场,真是该死。”
老太太虽然心里怪杨继宗不懂事,但也不是就厌恶了杨继宗,连忙把他拉起来,对他说道。
“我听晓蝶说了,你知道错了,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你这孩子,做事太不讲究了,以后千万可别这样了,赶紧给长柏哥哥的母亲道个歉。”
杨继宗这时候心里虽然对大娘子还是喜欢不起来,但却知道大部分错在自己,听老太太吩咐,顺从的王大娘子身前走去,但大娘子前段时间惊吓过度,对杨继宗心里害怕,即便是知道他来给自己赔罪,但还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要不是华兰和明兰扶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杨继宗见状,便不往前再走,跪下给大娘子磕了个头,口中说着赔罪的话,大娘子看杨继宗态度诚恳,连忙说道。
“赶紧起来,婶婶也有做的不对的,你起来吧,婶婶不怪你了。”
有大娘子这句话,杨继宗才起身来,但因有这么一出,其他人都不知道该说啥,杨继宗也知道,现在大家对他都有意见,向着盛长槐望去,看到大哥哥点了点头,才如释重负,行了个礼,赶紧离开,他在这待着确实有些不自在。
等到杨继宗走了,盛长槐连忙让大娘子和祖母坐在上首,吩咐晓蝶上茶,才和姐姐妹妹坐在两侧,陪祖母他们说话。
盛老太太人老成精,知道盛家的孩子对杨继宗心里有些疙瘩,甚至包括盛明兰,有心给解开,于是便借着杨继宗刚走,用唏嘘的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