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耀见状,说道:“羽儿,你的伤势严重,还需要在此多休息一段时间。”
“孩儿多谢义父关心。”
“好,那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说完,南宫耀留下一应物品,带人离开了。从头至尾,风司羽也没有提及自己右臂上的黑布,南宫耀也十分默契的没有去追问。
三日后。
“义父!”
“羽儿,不必多礼。这几日恢复的如何?”
这时风司羽看起来,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多谢义父关心,孩儿已经无碍。”
南宫耀略一沉吟,说道:“羽儿,如今以你的情况,不宜继续留在此地。”
“义父此话何意?”
“据我所知,现如今,在洛阳城内,寻你的人马不少。这些人若是友,倒还好,若是有人心怀不轨…”
“孩儿明白,不知义父有何安排?”风司羽知道,南宫耀先他提起这些,必然是有原由的。
“羽儿,不妨,为父送你离开此处。待你伤愈之后,再做打算。”
离开洛阳城,离开这个让风司羽伤心的地方。
“孩儿正有此意。想来,义父应该已经为孩儿安排了去处。”
“不错!峡门关,或许你此时前去,正合适。”
风司羽皱眉问道:“边塞?”
“不错!为父会以你的化名犯案为由,送你去边塞。”
风司羽低头暗道:南宫耀两次救下自己性命,又待自己如亲人一般…
况且,反正是要离开,反正,这世间再无人真正在意自己的去向…
风司羽自嘲的笑了一声,回答道:“全凭义父安排。”
“羽儿,为父要你去峡门关,还有另外一层含义,而这才是你前去的真正目的!”
“义父请讲!”
五日后,大理寺传出消息:罪犯夜寻,牵连搴芳阁血案,证据确凿。着流放峡门关三年。
当日下午,三个役差押解着一个书生模样、样貌及其清秀,脸色却苍白的年轻人,一行四人,向着洛阳城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风司羽听得真切,尽管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也只是在慨叹,这人如此年轻,样貌又好,不知道犯了何等重罪之类的话语。
这一行人,显然没有惊动太多的人。不多时,几人便出了城,向着西南方向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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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外
“公子,我们已经出了城,属下为您将枷锁解开吧!”
“多谢!”
“公子不必客气,我等受相国所托,路上定会护公子周全。只是,公子您的伤…”
“无碍。”面对三人的关心,风司羽只是淡淡的回应着。
“公子,您的伤不宜多走动,不妨属下为您备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