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他这么久以来,从未给您消息。那他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叶风澈有些焦急的问道。
“叶公子,岛主若是安定下来,自然会告知魏某。叶公子还是请回吧!”
容爵岛问询无果,叶风澈失望的看着面前的海面,心中喃喃的道:风司羽啊风司羽,你究竟,去了哪里?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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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晦(半月后)峡门关外
“咳咳。”
“公子,您没事吧?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无碍,我们继续走吧。”
这一路上,风司羽坚持不肯骑马或者坐轿,只是连日奔波劳碌,他之前重伤也并没有休息几日,这一路下来,病情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更加严重了。
柳南河几人,为了照顾他,已经将原本一个月的脚程,延长到了将近三个月,为得只是给风司羽更多的时间休息。
可他自己,却从未在意过。仿佛,这路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公子,您现在的伤势,实在不宜再饮酒了。”
风司羽侧目瞪了柳南河一眼,柳南河只得乖乖闭了口。
“公子,我们马上就要到了,这峡门关,地方虽不大,但是耳目众多,还要委屈公子。”
“好。咳咳…”风司羽应了一声,伸出了双手。这段日子以来,几人已经习惯了他的咳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另一名役差取出锁链将风司羽的双手锁上,却没有再带枷锁:“公子,请随我来。”
“百蛮乱南方,群盗如猬起。骚然疲中原,征战从此始。”峡门关,自古以来都是蛮族的必争之地。
此处,地势险要。峡门关外,是绵延数里的一马平川。放眼看去,只有地平线处才有隐约可见山林。
而峡门关内,更是连续几里的瘴气山林。可谓是易守难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处。
正是因此此,峡门关守卫的兵将,并不多。可也已经足够抵挡南方蛮族数百年。
此时,我朝虽不算兵力强盛,却也不是夜郎国之类蛮夷小国可以轻易觊觎的。
风司羽来到峡门关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这些。临行之前,南宫耀对自己的嘱托,依旧历历在目。
不多时,几人已经到峡门关。接见他们的,是峡门关守卫的副将:莫成远。
这莫成远,标准的守军将士模样,一身健硕的肌肉,一脸络腮胡子,右脸之上,一道刀疤十分的突兀。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
递上发配的文书之后,不待三位役差开口,莫成远已经上下打量了风司羽几次,十分轻蔑的说道:“夜寻!读书人?这里最没用的就是读书人。”
“再说,看你病怏怏的样子,可别没几日,就死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