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低头思索片刻,又抬头看向南宫耀,开口道:“爱卿,这夜郎一方小国,屡犯我国境,是否需要给他们一些教训呢?”
南宫耀知道皇上是在有意试探,连忙跪地回道:“回皇上,此事,还请皇上三思!”
“先起来,有话直说,朕恕你无罪。”
“谢皇上。”南宫耀起了身,又是十分恭敬的向皇上施了一礼,之后才开口诉说原委。
“皇上,峡门关地势本就易守难攻,土地更是贫瘠,尤其饮水。此处原有守军三千,加上百姓,不过五千人。”
“倘若我大军前往,这一路补给,便是极大的难题。尤其饮水,最为艰难。”
“再者,这夜郎小国,本就在我国境西南,一路上沼泽纵横。倘若集结大军向西南而去,必然会经过此处。”
“我大军几万人马,粮草倒可,这饮水就十分困难了。更罔论峡门关之内的情况了。”
“更何况,战事一起,这峡门关一带的百姓,怕是要饱受战乱之苦了!”
“如今夜郎已前来议和,并且甘愿朝贡,也算是对我朝没有什么威胁了。出兵一事,还望皇上三思!”
皇上点了点头,开口道:“爱卿说得有理,既然他们已经认输服软。那便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多谢皇上!另外,臣的义子夜寻,会在峡门关镇守三年,以防夜郎国再次偷袭。”
“如此甚好,对了,再为峡门关增派两千人马,想来,也能补了之前那一战的缺。此事,便交给你去办吧!”
“多谢皇上!皇上如此体恤百姓,实乃百姓之福!”
“嘿!国舅爷何时学会这些花言巧语了?还真是…”
“多谢皇上夸奖!臣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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峡门关
风司羽休养数日,已经能够下床活动了。
“公子!您这是?”柳南河也已经能够下床活动,所以第一时间前来看望风司羽。
“南河,你来得正好,给我弄壶酒来。这些日子一直没动,二哥又不肯为我打酒,可憋坏了我。”
“可是公子,你的伤刚刚有些起色,这内伤更是严重…”柳南河看着风司羽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只得无奈答应了下来。
风司羽握着手中的酒壶,正喝得起劲,只见叶风澈一脸严肃的冲了进来。
“二哥,你来得正好,一起喝一杯?”
“不是告诫过你,受伤的时候不能饮酒。这样对你恢复大为不利,怎么就是不听。非要我日日守在你身边才行吗?”
叶风澈一把夺下了风司羽手中的酒杯,只留下一脸茫然的风司羽。
“二哥,不就是喝了杯酒吗?怎么发了这么大的火?”
叶风澈白了他一眼:“你身上本就伤势严重,再来饮酒,你是不想好了是吗?”
“没,没有啊!二哥你,别生气,我听你的话便是。”
五日后
“军师!您怎么出来了?您的伤势严重,应该静养才是啊!”莫成远的豪放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