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司羽想要叫住柳南河的话,来不及开口,便已经被叶风澈的一个眼神止住了。
风司羽心虚的侧头不去看叶风澈。
岂料,叶风澈直直的盯了风司羽半天,见他依旧装作看不见他,他只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
“说吧!”叶风澈忍无可忍,终于还是先行开了口。
“说什么?”风司羽尴尬的应付着。
“昨日,怎么想的?为何又要饮酒?”
“二哥,这…叫我如何回答?”
“好,不说是吧!”叶风澈右手一抬,作势要对风司羽出手。
“哎呦!二哥你,这是要谋杀我吗?”风司羽马上出声制止道。
“不说实话,就把你绑在这,哪里都别想去了!”
“二哥你…哎呦,我错了!”见叶风澈真的伸手过来点他的穴,风司羽只得再次出声制止。
“你身上的伤本就没好,这下又严重,你这是…”
“二哥,你别生气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以后都听你的,可以吗?”风司羽见叶风澈这般模样,竟然有一瞬间,觉得又回到了墨芸山庄,而面前,是因为他调皮捣蛋,恨铁不成钢的叶墨寒。
风司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叶风澈。对于这件事,本就是他理亏。之前他可是抱着被叶风澈捅死也要把那酒喝到口中的决心的。
如今见叶风澈将心中的话发泄出来,也便放下心来。
谁知,叶风澈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怎么,几句空口白话,就想打发我是吗?”
“啊?”
“要知道,你说过的话,可是没有几句能够算数的。”
见叶风澈松了口,风司羽连忙回道:“这次一定不会!二哥你放心吧!”
见叶风澈依旧一副不相信他眼神,风司羽只得无奈问道:“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心?”
叶风澈见他终于服了软,脸色依旧阴沉,心里已经开始发笑了:“好说,发个誓。这样,你也安心,我也放心!”
“发誓?”
“不敢吗?”
“敢,那有何不敢!”
于是,在叶风澈的淫威之下,风司羽发下了他一生倍受屈辱的誓言。
他举起手,一脸严肃的说道:“我,风司羽发誓!自今日起,伤愈之前,决不再沾一滴酒!”
“不行!不只如此,日后你再受伤之时,这个誓言依旧有效。”
“好好好,听二哥的。日后但凡我受伤,都会受此誓言约束。可以了吗?”
“若违此誓,又当如何?自己想好,从头再说一次。”
“我,风司羽发誓。自今日起,伤愈之前,决不再沾一滴酒!日后亦是如此!若有违此誓,叫我…我,任由叶风澈处置!”
“这下可以了吧?”风司羽放下手,试探着问道。
叶风澈点了点头,赞许道:“不错,既然如此,那你好生休息吧!”
说完,叶风澈收拾好东西径直出了门。
只留下风司羽一人,还在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智。
叶风澈所料不差,风司羽并没有安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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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贺家
贺步瑜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
“公子,这已经是我们派去黑苗的第五批人马了。已经过了回来复命的时间,恐怕他们…”
贺步瑜自苗疆回来之后,一直对黑苗有所怀疑,也曾派了两批人马前去查探。
之后,他又在围攻容爵岛之时见到了那黑衣人,就更加确定师父的死,必然与此人有关了。
那黑衣人行踪虽飘忽不定,但他曾出现在黑苗,黑苗便必然与他有关联。
于是,贺步瑜又派了三批人马前去。可惜,所有的人,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音讯全无。
这使得贺步瑜更加确定,黑苗一定是这件事的关键。只是,那黑衣人屡次提到风司羽,那么,他们之间,究竟有何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