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风澈转移了话题,风司羽马上对着二人使眼色,顺着他的问话回答。
屋内唯一知道花名字的莫成远开了口:“叶公子,这是魁蓟,是峡门关最常见的花。”
叶风澈听了,点了点头,伸手便要取出两朵。
“叶公子,小心些,这花虽好看,花上却带刺。我们,很少摘它的…”莫成远说到这里,风司羽柳南河已经听出不对了。
柳南河只得再次将莫成远拦下,开口道:“那个,叶公子…”
“好了,没有你们的事了。回去吧!”
“多谢叶公子!”柳南河听了叶风澈放行的话,连忙拉着莫成远以最快的速度跑开。
“慢着!把那些花肥带走!”
忽然被叫住的二人浑身一震,接着又如临大赦般的逃离了。
看着匆忙逃走还不忘关门的柳南河二人,和依旧一脸和煦笑容,手中托着两朵魁蓟的叶风澈,风司羽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司羽啊,你可还记得前几日你对我的誓言吗?”
“二哥,这,这…这绝对不是…”
看着叶风澈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风司羽只得无奈叹气:“记得。”
叶风澈笑了:“记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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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之后
“二哥,我现在可有伤在身…”
“跪好!”
“二哥,这上面都是刺,我怎么可能…”
“跪好!屏气,凝神!记得,这两朵花,少了一片花瓣或者一根刺,就加跪一柱香。”
风司羽来不及回答,二人便已经听到了轻微的,花刺断裂的声音。
“加跪一柱香!”
“二哥,这怎么可能做到!”
“花瓣压坏了两朵,再加两柱香!”
“你!”
“我劝你,还是专心运功。这可是你师父留下来墨芸山庄独有的运行真气的法门。你自己不认真运功疗伤,我只能好好的帮你一下了。”
没有回答,风司羽的全部精力,已经放在了运功上,为了不让他膝盖下面的两朵鲜艳的花被他压坏,他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了。
几息之后,风司羽已经满头大汗了。即便如此,膝盖下的两朵鲜艳的花,已经被他压坏了大半。
勉强坚持了不到一柱香,风司羽本就有伤在身,如此运功,也已经忍耐不住,直接摔倒了。
叶风澈开口道:“可以了。”
风司羽如临大赦,倒在地上喘起了粗气。
“今日到此为止,明日继续。”
“什么?”风司羽马上自地上坐起,睁圆了双眼质问道:“不是已经惩罚过了吗?”
叶风澈俯下身,对他道:“不是早告诉过你,压坏了一根刺,一个花瓣,就加一柱香的时间吗?你自己看看。”
风司羽低头看着那两朵已经面目全非的魁蓟,一阵无言。
“这么多,我就不一一清算了,就按,一个时辰算吧!这可是你自己的誓言的啊!”叶风澈满脸笑意的看着风司羽。
风司羽这时,才发觉,原来早在他对叶风澈发誓之时,就已经中了他的圈套。
“叶风澈,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出言辱骂,再加一个时辰!”
叶风澈没有理会呆立当场的风司羽,起身准备出门了。
“二、二哥!刚刚都是误会,那一个时辰,就别加了嘛!”
“休想!”叶风澈人已经走出了门,只留下躺倒在地,生无可恋的风司羽和一句拒绝的话。
第二日一早,叶风澈便已经来到了风司羽的房间,监督他履行诺言了。
这等奇耻大辱,风司羽又怎会安然接受呢?
“叶风澈,你不要太过分啊!”
“风司羽,你现在重伤未愈,又能奈我何?”
风司羽气急,二人便动起了手来。无奈,风司羽内伤颇重,几日之前又添新伤。不出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
叶风澈双手制住风司羽,说道:“以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还是认命吧!”
被叶风澈押着带到昨日的位置,面前两朵刚刚摘好鲜艳魁蓟,风司羽一脸的生无可恋。
“一个时辰,现在开始计算。记得,压坏了一根刺或者一个花瓣,加跪两柱香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