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正道大厦内。
“都是废物!计划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可以让那穆临风身败名裂,就差一点点!”刘欢宇对着陈桂花骂道。
站在一旁的陈桂花脸颊上带着巴掌印,披散着凌乱的头发甚是可怜,眼中满是不甘的神情。她年纪也不小了,面对着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刘欢宇,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只能陪着小心不断的道歉。
“刘少,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陈桂花求饶道。
刘欢宇那双小眼睛在陈桂花的身上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盯着她呼之欲出丰满的身体,舔了舔舌头,说道:“给你机会可以,把小爷伺候舒服了!”
陈桂花也并非不知廉耻之人,只是女人到了这个年纪,见的也多了,并不像年轻姑娘一样手足无措。她咬了咬牙,脱去了衣服,露出了成熟女人才有的丰韵身体,只是眼神中那一抹不甘心的神色并未被刘环宇发觉。
待刘欢宇满足之后,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盯着陈桂花将衣服穿戴整齐,顺手在她的臀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陈桂花也配合的娇嗔了一声
“嘤~”
刘欢宇对陈桂花的反应极其满意,咧着嘴说道:“**,你这老女人还挺有滋味!”
面对着男人轻浮的语言挑逗,陈桂花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她的认知里,这男人就没有不好色的,倒是有那嘴上说不好色的。
要么是身体有毛病,要么就是口袋里钱不够。
“刘少,那我先走了!”
刘欢宇露着一副猪哥的嘴脸,又摸了几把才放陈桂花离去。他看着陈桂花离去时扭动的身体,幻想着裴小芸被自己骑在身下的滋味,是越发等不急了。
只有干掉贾南抱的大腿,才能得到裴小芸那个绝世尤物。
陈桂花带着满心的愤怒回到家中,看到自己那窝囊的男人正在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在打牌,家中烟雾弥漫,烟头,瓜子壳到处都是,心中的压抑和怒气再也忍受不了。
“你天天就知道打牌,喝酒,还知道干些什么?你知不知道外面都叫你什么?窝囊废!”陈桂花走到牌桌前,猛的将牌桌掀翻,桌上的零钱和烟灰缸翻滚着砸在了他男人的身上。
“王哥,我们先走了!嫂子,别生气啊!”
那几个牌友见情况不妙,顿时溜了。
“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非要搞成这样吗?”王军瘫坐在椅子上,满身都是烟灰,也没有擦拭。
“你有什么面子,你给家里挣过一分钱吗?你管过孩子吗?给你面子,你不配!”陈桂花将所有的怒火都喊了出来。
“哎呀,你不是能挣钱吗?”王军无所谓的答道,她面对自己的老婆的怒火也只能承受。
听到自己的男人说这样的话,陈桂花四十来岁的女人哭的像个孩子,哭道“王军,你还是人吗?你知道我这钱是怎么赚来的吗?”
看到自己老婆哭成这样,王军仍然无动于衷,这样的场景在他们这个家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反正每次陈桂花发完火,王军第二天继续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打着牌,抽着烟,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陈桂花也是个苦命的人,出生农村,来到海州打工,在厂子里认识了自己这个男人。当时年纪轻,听信了王军的花言巧语被哄上了床,随后有了孩子后,奉子成婚。
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苦逼的过去了,可是陈桂花不甘心呐,她想活出个人样。但王军却是得过且过,饿不死就行。农村出生的陈桂花倒是个传统的女人,为了孩子也一直没有离婚,独自在外面打拼,养活这个家。
刚开始的时候做点小生意,整天累的都直不起腰,还赚不到几个钱。直到有一个夏天,她出摊的时候,因为天气太热,所以穿的比较少。那一晚她的生意就没断过,她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几分姿色的。
凭借着这几分姿色,每天晚上摆夜市,她都刻意穿的暴露一些,凭借着这个优势,倒是挣了不少钱,也结识了不少晚上来它烧烤摊撸串的生意人。
就这样,陈桂花的人生轨迹被彻底改变了。也不再满足摆个摊挣点辛苦钱了,她也不再随意穿的暴露,她的身材也不再是街边买几串烧烤就能见的着了。
在这过程中她结识到了刘欢宇,然后凭借着刘家的资源,在海州做起来药材批发的生意,只是短短几年,挣的钱是她从前都不敢想的数字。只是他似乎却没有从前那份刚来大城市打拼时,那股对生活的热情。
独自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抽着,也不搭理王军。此时的王军倒是识趣,拿起扫帚打扫起屋子。只是这样的举动,只能让陈桂花觉得他更加窝囊,更加瞧不上这个男人。
“明天儿子伙食费该转了!”王军打扫完屋子,撂下这句话进了卧室。
陈桂花也没有做声,心如死灰,灭了手中的香烟去了浴室,将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的擦拭了几遍,直到将皮肤擦的有些红肿。沐浴液倒了半瓶,似乎也掩盖不了她身上别的男人的味道。
她甚至有些厌恶自己的身体,每次被那些男人占完便宜之后,她都会在浴室待很久。陈桂花家的浴室装修的十分豪华,洗完后她又在按摩浴缸中泡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一头长发披在身后,发尖的水珠不断滴落在地板上,她也没有去管。在客厅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独自一人喝了一起。只是她喝红酒的方式却与这装修豪华的别墅不太配。
高脚的红酒杯被灌满了红酒,差点就溢了出来。陈桂花将一整杯红酒一口喝完,眼神中渐渐有了些光芒。拿出手机给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发了几条信息,又仔细的将儿子的朋友圈反复的看了几遍。
“儿子,给你转了一万块钱,你别舍不得花啊,用完了就跟妈妈说。”陈桂花给儿子发了条语音信息之后,紧盯着手机,期待儿子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