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跟闭地会的掌门人章虚海是仇人?”提及闭地会,盘宁肯定想到了村东头的赵墨。
“宁儿,那是你跟赵墨的事情,不用在意为师跟章虚海的关系。”
“您是我师父,如果师父高兴,我现在就去杀了赵墨!”
“杀,赵墨?”张书知始料未及地说道,“宁儿,你……”
开天门与闭地会,一个在村西头,一个在村东头,十五年两家掌门,形同陌路。
但让盘宁意想不到的是,师父张书知竟然与闭地会的掌门章虚海是两个仇人。
“师父,我是不是应该杀了赵墨?”既然是仇人家的孩子,哪有过命的交情,所以当盘宁听到张书知的只言片语之后,盘宁就好似变了人,“杀了赵墨,也为咱们开天门赢得一个名声。”
盘宁语出惊人,唬得张书知赶忙坐直了身子,惊讶地问道:“宁儿,赵墨不是你的小伙伴吗,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盘宁脸色一沉,说道:“师父跟师娘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谁要是敢跟师父跟师娘作对,那就是我盘宁的敌人,我肯定要杀了他。”
听闻盘宁杀人,张书知的眼睛猛然一睁,说道:“赵墨乃是闭地会的人,咱们开天门的弟子就只有你一个,你觉得你能打得过赵墨吗?”
“打不过赵墨,就让师娘把我的身子制成蛊人,然后,让宁儿杀尽闭地会的人,替师父报仇!”盘宁面色一冷,恶狠狠地说道。
提及杀人,盘宁脸色凶狠,就连张书知也是吓了一跳。
因为盘宁生在大荒村,长在大荒村,十五年里,张书知还未真正见过盘宁如此凶狠的面色。
“宁儿,你师娘要你的身子,那都是因为为师不争气的身子。”张书知无可奈何地说道。
“师父,师娘真的想要我的身子?”
从张书知说出这句话的第一刻起,盘宁只会认为师娘林婉要他的身子,仅仅是想用他的身子制蛊,其他的想法,盘宁根本不敢去想,也不会去想。
“宁儿,明天等你师娘起来,你亲自问她去吧。”说话间,张书知接过桌子上的茶壶,本想喝一口茶水,但他忘了,这茶壶里根本就没有水。
盘宁丹田碎裂,张书知人老精力不足,说话间,盘宁也听出了师父张书知的苦楚。
所以,现在看来,这丹田破裂的事情,盘宁似乎已经安然接受了。
“师父,一百个人里,为什么总有一人丹田碎裂?”盘宁收起了阴沉的脸色,转而对着张书知问道。
“凝元,破海,通天,化神,命道,每一重境界都是天与地的距离,所以,修炼之人一旦破开一道修炼之境,那要花费数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张书知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为师修炼一生,也只是触及到了通天小境。”
“所以,修炼之人一旦想要突破命道的大境,那便等于倾家荡产,孤注一掷,如此,才有可能突破命道的大境界。”
“命道,这是每个修炼之人跨不过去的一道坎,没有人能突破命道之境。”
“师父,为什么没有人能突破命道?”听着张书知的解释,盘宁时不时地点着头,但是忽然间,盘宁搓着手,忍不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