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从双页门的底部,又蹲下了身子,然后,一寸一个点,一直从双页门的底部顺延而上,观察了良久。
“没有痕迹?”张书知笔直的身子,站在双页门的后面,显得十分可疑。
俶尔,他又将双手轻轻地放在双页门上,缓缓地拉出一道跟昨晚盘宁拉出差不多一样宽的门缝。
随后,张书知又回到那张柳木凳子上,坐了下来:“昨晚睡着了!”
“宁儿,宁儿!”
“师父,怎么啦?”
听到师父张书知的喊叫,盘宁赶忙从院子里的水池旁,迈着大步,往西屋里跑去了。
“师父,是不是有线索了?”盘宁慌慌张张,立在张书知的面前,迫切地问道。
“宁儿,昨晚你睡着了?”张书知摸着胡茬,试探性地问道。
“师父,宁儿昨晚一直跟师父在一起说话啊。”盘宁挠着耳朵,不明所以地说道,“师父,您让我早上去睡,我也没睡觉啊。”
“这就怪了!”张书知忐忑不安地说道,“昨晚咱俩肯定睡着了。”
“师父,咱俩一直都在说话呀,怎么可能睡着呢?”说话间,盘宁坐在张书知面前的凳子上,挤着眉头说道。
昨夜风大,张书知也是用凝元之法,听得黑暗中的一切动静。
开天门,林婉的消失,在张书知的眼中看来,这通天之境,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抓走林婉这个大活人。
如此想来,张书知自然而然地认为,昨夜他跟盘宁虽然是彻夜长谈的景象,但是有人倘若用迷烟,事先将他们二人迷醉。
那不论是林婉凭空消失的情况,还是大荒村里消失的女人,这样看来,都是迎刃而解的事情。
只是大荒村远离世俗之外,究竟是什么人能到此地,抢夺女人!
“难道是神都的人?”张书知猜忌道。
“师父,神都在哪里?”听闻张书知提及到了神都,登时,盘宁的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师娘,也跟宁儿说过一点神都的事情。”
“神都!”
“师父,神都是不是很厉害?”
“宁儿,大荒村远离世俗之外,这个世俗或可称之为‘神都’。”
“神都有人,那大荒村消失的女人,是不是都到神都去了。”
“宁儿,师父跟你师娘都是神都的人,”说话间,张书知掏出身上的一块玉佩,随后,轻轻地放在了眼前的柳木桌子上,“这就是神都的东西。”
“哇,这肯定是个好东西!”盘宁拿起桌上的玉佩,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手里,仔细地看了起来。
盘宁手中的玉佩,圆如满月,质地光滑,摸在手里,只觉十分细腻。
玉佩拿在手里,盘宁翻过来翻过去,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舍不得松手。
“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