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院院长钟青阳,耳清目明,就算四大院的弟子众说纷纭,但是他的眼神,凝视在南院院长林傲天的身上,并未移开过。
而南院院长林傲天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处躲藏!
无奈,林傲天只得缓缓低下了脑袋,旋即,心中暗骂了起来。
“他娘的,真是狗男耗子多管闲事,那日要不是跟东方白去往西院闹事,今日,也不会被钟青阳,如此羞辱。如若我这南院院长的身份,真的丢了,老子定要将你东方白死不瞑目。”
“钟青阳,老子当了二十多年的南院院长,如若你真的敢罢免老子的院长身份,盘宁这小子,就别想活了。”
林傲天低着脑袋,眼珠子肆意躲藏在眼眶中,暗骂中,他已经猜忌起了天书院院长钟青阳跟西院弟子盘宁两人之间的关系。
钟青阳一身青衫,目中杀意外露,无形之中,已经压得近在咫尺的林傲天喘不过起来了。
“林院长,白院长,给你们二位三个时辰,如若三个时辰之后,死亡台上还看不见东院弟子跟南院弟子的身影,你们二位就可以解甲归田了。”
言罢,钟青阳化成一道青烟,瞬间消失不见了。
西院地界,以楚璇为首的西院弟子,彼此大眼瞪小眼,眼神中充满了异样的神情。
俶尔,西院弟子徐平强撑着身体上的内伤,尬笑道:“这他娘的别说是三个时辰,就算给林傲天跟白剑一万年,这东院张恒春跟南院郭景明,肯定是回不来了。”
“徐师弟,说话这么大声,你不怕被人听见。”柳川取笑道,“看来,徐师弟不曾受伤啊。”
说罢,柳川看了一眼徐平,旋即,两个人放肆地笑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楚璇赶紧伸出右手,示意二人千万不要笑得太大声,以免其他人听见。
“柳师兄,就算死了,我也要躺在棺材里笑着。只要东院跟南院的狗,错过了试学大会,就算咱们西院五场惨败,那也是第二的名次!”
“徐师弟,你就不怕张恒春跟郭景明,从棺材里爬出来。”
“怕,当然怕!”徐平身负重伤,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不过,遇到这样的好事,听着都过瘾。那张恒春跟郭景明如若真想在棺材里爬出来,那先得有副棺材才行!”
东院张恒春以及南院郭景明等人,两院二十余人,全都身死天道桥头!
西院弟子明知道真相,但是此刻他们还不得不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免得被别人怀疑。
“师姐,杀了人,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有些为难我啊!”
“徐师弟,少贫嘴!多学学葛师弟!”
“葛师兄?”徐平冷哼一声,说道,“他都是被吓尿的人,学他干吗!”
“你,你……”葛阳憋红了脸,但又无言以对。
“好了,你们就别贫嘴了!接下来,你们就好好欣赏欣赏林傲天跟白剑该如何收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