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妹子啊……”何老板突然凑上前,趴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他去给你调琴的时候,你没认出他吗?你不知道白间是谁吗?”
陶醉摇摇头:“没有,不认识。”
“哎,那真是可惜,他对你这么热心,三番五次给你调琴,收的还是普通费用,结果你……”
“等等,你说的白间……是那个钢琴师白间么?”陶醉站起身,瞪着何老板,显得惊讶极了,“他就是白间?”
何老板见她认出他,立马露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挥了挥手,“是啊,现在才发现,太晚了吧。”
陶醉红着脸,杵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连弹钢琴的大佬都认不出,真是羞愧死了。她甚至还想要把他占为己有,试图摘下这朵高岭之花,真是太痴心妄想了!
“妹子,听哥一句劝,你要是真想找他,不如等他来找你。他一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手机常年开着飞行模式,与其满世界追逐他,不如待在原地等他来找你。”
于是,陶醉听信了何老板,没去追逐他,待在家里慢慢等。
这一等就活活等了三个月。
就在她快要放弃这朵高岭之花时,一天凌晨,她在一家常去的蹦迪cb里一不小心瞟到了白间本人。
没错,是活的本人!
白间正坐在几个男人中间,姿态慵懒地小啜手中的香槟。
此时陶醉已经喝得醉生梦死,酒壮怂人胆,她抱着几个一起玩的女朋友,脑袋凑一圈说:“姐妹们,今天我就要一举拿下白间了,你们呢,负责给我录下来,纪念这伟大的时刻!”
“桃子加油!”
陶醉一抹嘴边的啤酒沫,戴了副闪瞎人眼的墨镜,盛气凌人地朝白间那桌走……
一转眼就是白天。
微风拂过,阳台门大开着,阳光撒在地板上,伸展进来的枝头上有麻雀在叽叽喳喳地吵架。
陶醉渐渐转醒,她睁开眼,渐渐看清了睡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的模样。她盯着男人眼底的痣,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憋在肺里迟迟不吐出来。
妈妈呀,白间!
男人搂着她的腰睡得正香,身上清香芬芳的味道萦绕在她鼻尖挥之不去,阳台一阵风吹来,乳白色的窗帘跟着起舞,掀起她半边毛巾被。
背上一阵寒飕飕,陶醉知道自己被脱得啥都不剩了,至于昨夜干了什么,她心里也有了数。
进度条太快了吧……
她不安分地动了动,惹得白间不禁蹙起眉,将她抱实了些。
自己裸露在外的美乳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大腿上还被顶着个几何形状的巨物,陶醉的心情,真是复杂得难以言喻啊……
到底是该为被男人睡而瑟瑟发抖呢?还是为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