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睢听见动静,连忙站起来:“你继续喝你的,我去看看是谁来了。”
向白薇点点头,她现在疼的连炕都下不了,想争也没法争。
紧接着,狗叫声停了下来,王春花的大嗓门顺着院子飘进了院里,然后一直飘到了里屋。
炕上盘腿裹着被子正在喝红糖水的向白薇,移开嘴边的搪瓷缸子,开口和她打招呼:“娘!你怎么来了?来之前也不说一声,我今天不舒服,没法给你做饭。”
“你歇着你的,我又不是不能做饭。”跟在后面进屋的姜睢连忙开口接话,然后又对着王春花说,“薇薇今天不舒服,娘你先陪她说会话,我去菜园子弄点菜,回头中午就别走了,在家吃饭。”
王春花看他这么疼自己闺女,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用不着麻烦,好女婿,你忙你的就行。我就是从这边路过,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三丫头,不会待很长时间的,饭什么的恐怕不能在这吃了。”
见她们母女俩有话要聊,姜睢特别知趣的退了出去,去院子里逗狗劈柴收拾。
又过了一会,他拎着一个筐子出去了,估计是去摘菜了。
王春花站在窗户边,盯着院子里的姜睢看了好一会儿。
炕上的向白薇喝完搪瓷缸子里的红糖水后,有些无语的盯着王春花:“娘,你是第一天见他吗?要不要这么夸张啊!眼珠子都快粘在他身上了。”
王春花转回头,摇头晃脑的感慨:“你这死丫头眼光可真不错,找了个又勤快又能干,而且还会疼媳妇的男人,多少女人一辈子梦寐以求就想找个这样的。”
上辈子过了憋憋屈屈几十年的向白薇呵呵一笑,没有搭话:“所以娘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想说什么事儿?”
一缸子红糖水下肚后,小腹的疼痛确实轻了许多,至少现在她有力气说话了。
王春花看她脸色还有几分苍白,瞅瞅桌上打开的那包红糖,问了一句:“红糖是谁买的?”
“姜睢,他刚才说是专门给我买的,你喝吗?橱柜里最上面那几个倒扣的搪瓷杯子,都是干净的,你也倒一杯过来喝。”
“我不喝。”王春花拿过向白薇手里的杯子,走到外屋又帮她冲了一杯红糖水,回来又递给她,“要不怎么说托生什么都别托生女人呢,太遭罪了,疼的怪厉害吗?要是实在太厉害的话,赶明我打听打听,看看哪里有厉害的老中医,抓两副药帮你调理。”
“不用,就是受了点凉,我自己注意一点,以后不会疼的这么厉害。”
向白薇心里清楚,这次生理期剧痛,估计和自己在空间里被雨淋过有关。
两天前,她把收好的麦子全部放进仓库后,空间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把晒干的地都给浇的透透的。
下雨的时候,向白薇突然起了玩心,在雨里逗留了很久,回来时打了好几个喷嚏,手脚都冰冰凉,她一度以为自己会感冒。
虽然后来幸运的没有感冒,但现在这生理期的剧烈疼痛,也够她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