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听了他的话,既无奈又心疼,但更多的还是心疼,他这是跟自己的心头血过不去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伤口还疼不疼,上药没?”说话间她指尖抚上他的心口,却被他伸手抓住。
他与她十指相扣,她身上的独有幽香正扑入鼻端,让他觉得自己快要炸裂了。
“月儿这是在心疼我,还是在撩拨我?”
他眼神炙热,在她面前他向来没什么定力可言,此刻又岂能坐怀不乱?
“你净说些废话,我自然是心疼你,想看看你的伤口,才没有撩拨你。”
镜曦手臂收紧,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伤口就别看了,我怕我忍不到大婚现在就要了你。”
她耳尖泛热,想让他把衣服褪下查看伤口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
“那我不看了,你自己记得涂药。”
“月儿这么心疼我,那就试试我炼制的喜服,我现在就想看。”
他声音愈发低哑,许是这些天没见她,此时的他早已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凌瑶本就心疼他,而这喜服又是他亲手炼制的,她自然是愿意现在就穿给他看。
“那你等着,我现在去换。”
“好,那月儿快点,我着急看,等不及了。”
凌瑶见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只是穿喜服他就激动成这副样子,若他知道她怀孕,还指不定激动成什么样子。
她换喜服之时,镜曦自顾倒了杯茶饮了起来,不久之后,就在她换上喜服走来之时,惊掉手中的茶杯。
他瞳孔颤动,只见她白皙的肌肤在红色喜服下愈发如雪似玉。
她眼眸清澈,又如漫天星辰,三千青丝高束,朱唇皓齿,美得惊心动魄。
即便是男子样式的喜服穿在她身上,依旧格外夺目逼人,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镜曦睫毛抖动,目光灼灼的紧紧注视着他,此刻连呼吸都停滞了,
一想到她明日会穿着这身喜服迎娶自己,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膛。
许久之后才回神道:“我的月儿,真是美极了。”
凌瑶一双眉眼完成月牙状,语气温柔道:“我穿的可是男子样式喜服,不能说美。
倒是你,明日可是要穿嫁衣,也不知要迷倒多少男男女女。”
“迷倒多少都不重要,我只想迷倒月儿一个人。”
“好了,别在这不正经了,这喜服我已经试了,你也该回去了。”
“不想走怎么办,我好些天没见你了。”
他声音有些沙哑,又委屈至极,这十多天他可谓是度日如年,思之若狂,以后他不会再给她躲着自己的机会了。